徐朔“啧”了一声,瞪了二人一眼,“还不快去找绳子
!少爷我是认真的!”
二人见徐朔的眼神坚定,知道这并不是在开玩笑,便急匆匆地了书房去找绳子。刚出房门,又听得徐朔喊道:“只要绳子,不要锥子!”
书房不远处的凉亭中,徐知敬夫妇正悠闲地坐着喝茶赏月。
陈氏夫人道:“老爷,先前你还不放心朔儿。你看现在……自从跟着宋小妹学艺开始,你不觉得朔儿乖了许多吗?”
徐知敬望着灯火通明的书房,捋了捋须,叹道:“唉,本想着让他用功读书,将来光宗耀祖。谁想这逆子对读书丝毫没有半点兴趣,反而……反而对……唉,对女子的这些胭脂水粉饶有兴致……惭愧啊惭愧,让我如何面对徐家的列祖列宗啊!”
陈氏夫人笑道:“老爷何必唉声叹气呢!朔儿是什么样的,你我做爹娘的怎会不知?他不是块读书的料子,何必强求,硬要把他往仕途上逼呢?先前请来这么多夫子都无济于事,反而让他对着干,在外老是惹是生非,让临安城的百姓生厌,辱了徐家的名声。而如今,跟着宋小妹,人勤快了,嘴巴有时候也变得甜了,会讨人喜欢了……”
“哼,涂脂抹粉,这终不是正业!”
徐知敬的内心,对于儿子不谋正道,走偏道,始终没有释怀。尤其是在朝堂之上,同僚们可没少在背地里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