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瞪了崇侯虎一眼,心中暗恨他落井下石。
东伯侯姜桓楚见状,也出列说道:“陛下,西伯侯在西岐深得民心,骤然调离,恐生民怨。还请陛下三思。”
帝辛却不为所动,他看着姬昌,说道:“西伯侯,朕这是看重你的才能,你莫要辜负朕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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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知道无法改变帝辛的决定,只得无奈地应道:“陛下旨意,臣自当遵从。” 此时姬昌心中忧虑万分,他担心自己被困在朝歌,西岐的局势会变得复杂难测,也担心儿子伯邑考难以应对各方压力。
而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在西岐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他深知父亲此去朝歌凶多吉少,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承担起西岐的重任。他握紧拳头,对身边的大臣们说:“我定要将西岐治理好,不让父亲担忧,也要想办法早日将父亲迎回西岐。”
在西岐的宫殿内,姬发得知兄长伯邑考被任命为西伯侯的消息后,心中满是嫉妒。他暗自思忖:“父亲不在,理应由我这个次子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兄长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些时日,为何就能成为西伯侯?”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这丝不甘很快便蔓延开来,在他心中种下了罪恶的种子。
过了一段时间,姬发找到伯邑考,脸上带着一丝关切的假笑,佯装担忧地说道:“兄长,父亲在朝歌许久,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我心中甚是担忧,想前往朝歌看望父亲,兄长意下如何?”
伯邑考看着姬发,心中满是感动,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姬发内心的嫉妒。他温和地回应道:“弟弟,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朝歌如今形势复杂,帝辛陛下心思难测。你若前去,我怕会有危险。”
姬发心中暗恨伯邑考的阻拦,可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担忧的神情,急切地说道:“兄长,正因朝歌危险,我才更要去。父亲独自一人在那里,定是十分想念我们。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身处险境而不去探望呢?”
伯邑考轻轻拍了拍姬发的肩膀,耐心地解释:“弟弟,你的孝心我理解。但你是西岐的重要人物,如今父亲不在,你更要留在西岐,协助我治理地方。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如何向父亲交代?”
姬发皱着眉头,装作十分焦急的模样,提高了声音说道:“兄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父亲,每夜都辗转难眠。兄长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去朝歌。”
伯邑考心中有些犹豫,他深知姬发的担忧是人之常情,然而他更害怕姬发遭遇不测。沉思片刻后,他认真地说:“弟弟,你的想法虽好,但此行实在太过凶险。你且安心留在西岐,我去朝歌看望父亲。我是长子,此去更为合适。”
姬发一听,心中大惊,他没料到伯邑考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急忙说道:“兄长,这怎么可以?你如今是西伯侯,西岐离不开你。还是我去吧,我定会小心谨慎的。”伯邑考坚定地摇摇头,决然地说:“弟弟,不必再争。我心意已决,我去朝歌看望父亲,你在西岐好好治理,等我回来。”
姬发心中虽然嫉妒和恼怒,但表面上只能无奈地说:“兄长既然如此坚持,那弟弟也只能听从兄长的安排了。希望兄长一路平安,早日带回父亲的消息。”伯邑考看着姬发,欣慰地说:“弟弟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待伯邑考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和随从踏上前往朝歌的道路后,姬发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心中暗自想道:“哼,只要伯邑考一死,西岐就会是我的了。我不能让他就这么顺利地去朝歌又回来,我要让他永远回不来。”
于是,姬发开始在西岐及其周边暗中寻找奇人异士。他四处打听,许以重金,寻找那些能够在暗中行事、心狠手辣之人。终于,他找到一位擅长刺杀之术、隐匿行踪的神秘人。
姬发将那神秘人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眼中透着狠厉,说道:“你若能在路上截杀前往朝歌的伯邑考,我定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神秘人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说道:“西伯侯姬发殿下,你可知道这伯邑考身边定有不少随从保护,要成功截杀并非易事。”
姬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这我不管,我只要结果。只要你能让他死在路上,我自会兑现承诺。”
神秘人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既然殿下如此有诚意,那我便接下这个任务。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还需了解伯邑考一行人的行程路线。”
姬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会派人给你提供所需的一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