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就是一个女子。
到了她这一辈儿,父母只生了她这一个孩子,家业自然也都是她的。
只是没想到她后来找的丈夫也是姓虞,她们家只有五服之内不得结亲的规矩,倒是没有同姓不婚的说法。
虞先生本是个孤儿,老院长姓虞,便也让孤儿院里的孩子都随了虞姓。
所以真的细分的话是有两个虞氏集团,两个虞氏所经营的东西不一样,虽然丈夫早就把公司的股份都转到她的名下了,但一直都是各自经营,互相帮忙。
不过在儿子接管父母公司后,就开始逐渐合并成一个。
她与丈夫相识于高中,到现在她都忘不了丈夫高中时那个闷骚的样子,明明就是喜欢她,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然后自己一个人默默吃醋,酸的整个人都要炸了才小心翼翼的把她堵在墙角,按着她的肩求她等等他,说他会努力赚钱,努力配得上她,求她等他几年。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果然没错。
她絮絮叨叨的跟病床上的男人说话,给他将最近发生的趣事,语气不急不缓,颇有韵味。
忽然,男人的嘴唇动了一下,虞夫人顿了顿,后知后觉惊得站了起来,连忙按呼叫铃叫医生进来。
“儿子?”
在医生未到的间隙,她捂着嘴,眼眶里泪水不住打转,在眼眶终于盛不下过多泪水的时候流了下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见男人嘴唇微动,似乎在说话,便忍住泪俯下身去听男人在说什么。
凑近侧耳细听,听得依旧不是十分清楚,似乎是两个字。
“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