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要把人惹哭了,周鸣麻爪了,不禁有些讪讪。
“不哭不哭,乖,我错了,我不该故意逗雀儿,都是我的错,我们不哭了好不好。”周鸣也低着头,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玉雀。
他这样,玉雀反而不好意思哭了,他瞪了周鸣一眼,自觉瞪他那一眼总有点威慑力,落在周鸣眼里,那水色撩人的双眸微含嗔怒,勾的人不行。
从前他听那些说书先生说《宋史演义》,讲“邦昌见了陈女,身子已酥了半边,更兼她殷勤斟酒,眉逗目挑,不由得心神俱醉。”他当时还对此嗤之以鼻,没成想遇见玉雀后,这些他不以为然的浑话都变成了真的。
甚至都用不着玉雀“殷勤斟酒,眉逗目挑”,只消他这样半嗔半怒的瞪他一眼,就足够叫他心神俱醉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没出息的时候。
“你不许再这样!”玉雀委委屈屈,又不敢跟他叫板,毕竟事情起因的确是自己为.色.所迷。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完了,玉雀刚睡醒,昨天嗓子又受了累,声音又软又带着些微暗哑,这话落到周鸣的耳朵里,太像情人之间撒娇了。
大清早的,刚洗完澡的周鸣压下火气,不忍心让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的玉雀早上再受一遭折腾。
“好,要是还有下次,雀儿就打我,我保证不还手,好不好。”他低下头亲了亲玉雀的耳朵。
不能将香甜可口的小兔子吞吃入腹,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哼!勉勉强强吧”玉雀软靠在他怀里,身上的红.潮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