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透着疏离。
正待继续劝说几句,却瞧见陆康和陆林脸上那缕疑虑和忌惮之色,心中一动,已然陆康和陆林他们心中的想法,不过是陆康与自己治理理念相悖兼且当初在彭泽湖之时陆老头还曾拒绝过自己,怕自己不容他们。
苦笑一声,自己又不是什么固执己见、因噎废食之辈,只要他们能够协助自己治理天下,还天下老百姓一片安宁,纵然有一时的意见不合,却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不定反而因祸得福,重新提供一种治理的思路,也不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
更何况,那陆逊陆伯言还是自己的爱将,自己又怎么能够做出杀害其叔父的那种人神共愤之事来?否则自己又怎会亲领众军驰援六安呢?
说到底,还是这陆康老儿的眼睛和思想出了问题,既无明人之耳目,也无拓展之思想。若是他能如陆逊一样,对这个家天下的制度有那么一点点的反抗之意,自己又何必在此劝说良久?
王黎心中也有了些许的腻歪,却也再点破,既然这陆老儿要摆出一副冷屁股,自己又何必将热脸贴过去呢?王黎淡淡一笑,朝二人点头道:“那就依了陆公之言,庐江郡和安丰郡那本将军就暂时交给伯言代管吧!”
言讫转身离开城头,只留下陆康和陆林两人在城头上大眼瞪小眼,一片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