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发出巨响,那黑影的重量随着屏风倒地而消失。
&esp;&esp;良芷算准时机冲出门,廊道尽头有巡逻的人听到了巨响,往这边望过来。
&esp;&esp;良芷心头一喜,大喊:“喂……唔!”
&esp;&esp;一只手从后伸了过来,手指严实捂上她的嘴唇,另一只手飞快将她双腕反剪,极为精准别到身后,他的力气极大,手法也巧妙地破解她所有近身的招式。
&esp;&esp;良芷整个人被架起来,拖进门内,狠狠摁在门板上。
&esp;&esp;门关了,视线再次黑暗,也更棘手。
&esp;&esp;痛啊!
&esp;&esp;脑门磕在门壁上,痛得她眼泪直接出来了,她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呜咽,上方顿了一下,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esp;&esp;良芷得空隙,立马扯了嗓子要大喊。
&esp;&esp;那人却将她翻转过来,更浓的阴影覆下来,良芷唇上一热,嘴便被堵住了。
&esp;&esp;两只唇紧紧相贴。
&esp;&esp;接着有滚圆的朱果从唇舌间被撵开,汁液极稠,酸涩难吃,她牙关一紧,汁液顺着唾沫滑进了喉头。
&esp;&esp;有脚步声往这边靠近,微弱的烛光要从门缝里透出,良芷睁开眼,要看清的一刹那,她被拖回黑暗深处。
&esp;&esp;推搡着滚进床帐中,良芷顾不了旁的,一个劲儿地挣,挣扎间后脑被磕了一下,那人忙撑起胳膊,用手托住,稳当地把她压进软塌里。
&esp;&esp;屋外有人小心拍着门,那人也不理会,长腿分开,用两膝卡在她腰上,俯身而下去抽她的腰带。
&esp;&esp;带子缠在指尖,他不假思索便解了结,去了腰带,外衫就敞开了,始料不及的是,许多零零碎碎的物件从她怀里掉出来,散落在软被上,她的宫牌,她的碎银子,她随手买的廉价珠花,她的荷包,还有出门顺手塞的没吃完的香瓜子。
&esp;&esp;“流氓!”良芷恼了,也不知道是恼她的腰带,还是恼她的物件。
&esp;&esp;总之她直起腰,抬手要赏他一巴掌。
&esp;&esp;这人似乎等的就是这个,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身前,轻轻一声,“嘘。”
&esp;&esp;她整个人又跌回软被中,细细地喘着,黑暗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潜藏着机警,似乎在吃力辨认他的模样,他思索片刻,将她眼睛缚上一条带子。
&esp;&esp;绝对的黑暗带给她强烈的不安,她想换另一手打,却发现手臂像棉花般无力,麻痹感从手部开始,接着是胳膊和手,最后上半身彻底不能动。
&esp;&esp;“你喂我……吃了什么……”
&esp;&esp;回答她的肯定是沉默,他能感到她从骨子里发出的紧张。
&esp;&esp;良芷的唇齿都在发抖,身侧忽然细细嗦嗦一番动静,空气里忽然一股子兰香散开,是她的香包。
&esp;&esp;那里头裹的是午前舒落给她晒好的春兰干花碎,混着兰芝草缝进去,同她的味道连在一起,他拾了去,闻了一口,将香包放到她耳边。
&esp;&esp;公主闻到这香气,神色顿时松散下来。
&esp;&esp;他在黑暗中笑了笑,觉得她有趣极了。
&esp;&esp;适才静夜里的一声呼叫,巡逻人是听见了的,但是只有这一声,巡逻人也不敢确定,怕惊扰到客人,只敢在门外喊,问客官您没事吧?
&esp;&esp;小厮端着茶过来,说这间房点的。
&esp;&esp;良芷细细听,是小厮在问,“客官,您的茶还要吗?”
&esp;&esp;心里祈祷那小厮可别磨蹭了,赶紧端进来啊!
&esp;&esp;趁着嗓子还能讲话,良芷从嗓子眼憋出字来,
&esp;&esp;“端进来……!”
&esp;&esp;脖子里侧一道凉意,良芷意识到抵着的是一方匕首,她立马识相闭嘴。
&esp;&esp;顶头一声轻笑,紧接着扯落了她的发簪。
&esp;&esp;麻痹感蔓延开来,良芷的舌头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