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方才衣物都是湿的,于是换上本来该他穿的浴袍,身体又软又暖,浴袍本就松垮,只在腰间系了条带子。
&esp;&esp;他没抽开,而是一寸寸从下摸上去,顺着腰部的弧线摩挲。
&esp;&esp;良芷一声呜咽,扭头躲开他的吻,“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招呀。”
&esp;&esp;姚咸淡淡一笑:“公主还是要快些习惯为好。”
&esp;&esp;他冷不丁将她托起来,放到半人高的木柜上。
&esp;&esp;灼灼的水蒸气漫满整间屋子,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令她抵抗无能,只能顺从对方的动作。
&esp;&esp;姚咸将她的袍子拉到胸脯附近,露出光洁的一片锁骨,他并没有急不可耐,而是以不太重的力道在雪肤上留下印记,他先吻过她的耳垂,下巴,肩头、再到锁骨,舔咬乳尖。
&esp;&esp;最后绕进腰下,托高臀部,拉开来。
&esp;&esp;樱花瓣般带点粉色的一处,除了他的手指外,再没有容纳过别物的幽径。
&esp;&esp;他看了一会,缓缓低下,埋头含住。
&esp;&esp;只不过是嘴唇覆上去,良芷就软了腰,看清了底下的情形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推他,勾着脚想逃。
&esp;&esp;他只好抓住她大腿内侧,头压过去先故意重重舔舐,她立刻就被卸去全部气力,软得任凭摆布,他又慢下来,唇舌间一次次擦过红核,逐步攻城略地。
&esp;&esp;安静的浴房中,湿和热交织在一起,良芷混沌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不断涌出来,再被吞掉……
&esp;&esp;直到最后,她啜泣出声,整个人从柜上弹起来,手指抠紧他的发间,浑身战栗。
&esp;&esp;半个时辰后,姚咸亲自抱她出来,她浑身都像熟透了,颈里全是汗,裹着白色的袍子,搂着他的颈埋在他怀里。
&esp;&esp;不过姚咸真见到桌上的断琴,还是怔了一下。
&esp;&esp;良芷探出头:“怎么了……”
&esp;&esp;姚咸面色十分平静,“没事,只是想起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来。这琴既然断了,便扔了吧。”
&esp;&esp;他将她放到木椅上,眼睛扫过断琴便移开,淡道:“此琴算是故人所赠,只是他不知道我此生不会再碰琴,此琴在我这里不过是蒙尘,如今断了,只能怪它命途如此。”
&esp;&esp;此生不再碰琴?
&esp;&esp;良芷心头惊了一下,下意识问:“为什么?”
&esp;&esp;“没什么旁的原因,我才疏学浅,乐理无甚长进,索性就不弹了。”
&esp;&esp;他挪开椅子坐下来,唇角微微翘起,慢慢道:“公主,我有些饿了。”
&esp;&esp;公主回了芳兰殿,顺便把断琴也带走了,还直接叫了修琴的工匠来。
&esp;&esp;工匠看着断琴,惋惜说已无可能,又说这琴胚,或许宫外有能手能修。
&esp;&esp;良芷便想着出宫去。
&esp;&esp;舒落给她换了身简易的衣衫,嘱咐她说天黑前记得回来。
&esp;&esp;良芷答应,觉得有些热,她看了一眼,见案头放着那把折扇,没多想便拿过来揣着走。
&esp;&esp;拖拖拉拉,午后才到西市集。
&esp;&esp;途径易货市集有条街道,路边飘着诱人的香气,良芷见露天的位置没什么人,肚子虽不太饿,仍抵不过这味道,捡了一张桌子坐下来,点了一碗馄炖。
&esp;&esp;耳边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要同她一样的。”
&esp;&esp;良芷怔了一下,随即一道阴影落下。
&esp;&esp;她抬头,“井阳?”
&esp;&esp;“阿芙。”
&esp;&esp;青衣,束发,面庞英朗,蔺井阳双手交迭在背后,立在她面前,清淡的眼眸里映着她的模样。
&esp;&esp;良芷的心砰砰跳了两下,“你,你还没回荆山?”
&esp;&esp;“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