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温言会如何呢。
而且,她并不希望温言和君泽打起来,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她不希望这两个对她最的人受伤。
君泽对她的恩情,她此生不忘。
她对温言的心意,她不可磨灭。
温言见白悠悠的眼中全是君泽的身影,心中泛疼,手慢慢的握紧,道:“君泽,你今日大闯我羽仙山,所谓何事?”
天空的云彩在山巅之上慢慢盘旋,温言顿时释放出阵阵威压,归宁破空而出,划破长空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人心生怯意。
花月白:“......”这家伙是又不想要命了吗?
你别造呀,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温言呀,求你了,做做样子就可以,怂一点没关系的。
君泽冷眼笑看了一眼白悠悠,不动声色的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温言的身上。
“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温言尊上吗?本君眼拙,差点没有认出来。”君泽低头整理了一番袖口,再抬头:“本君所来何事?温言尊上还不知道吗?本君自然是要来拿本君徒儿的佩剑。”
眼中冷意乍现:“顺便给本君那个笨徒弟报仇!”
“你欺悠悠年少无知,骗她感情,对她弃之如敝履,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她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个天外之人,不问人间情苦的仙,把她打的魂飞魄散!”
君泽红着眼,语气中不经带着漫天恨意:“是无川山的人先杀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又是因为救本君而牵及,那罪魁祸首应该是本君!她不过是个不通世事的无知小丫头,她只是想为父母报仇而已,她有何错!错在何处!”
白悠悠看着君泽对她的包庇,听着君泽对她一声又一声的辩解,眼中泪光慢慢聚集,憋嘴伤感,想哭,却又不能哭。
她现在不是白悠悠呀。
她想要留在温言的身边。
温言上前一步,道:“她若没错,那她与风尘道长的恩怨为何要牵及无辜弟子?导致无川山满派无一生还。”
“哈哈哈,可笑,可笑,杀人者无罪,报仇者罪恶滔天,这就是正道呀,哈哈哈哈,好一个正道。”君泽仰天长啸,然后看着温言,眼睛通红。
道:“本君告诉你,就算这天下人都是错,可是悠悠也绝对不会错,她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她恨的人也是该恨之人。”
“若不是风尘,悠悠应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她会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样,有爹娘关爱心头,会遇见一个心上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一生平安顺畅。”
“可是那个风尘却毁了悠悠!你看见过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能在豺狼虎豹口下捡吃的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被磨灭了人的意识,就像一个畜生一样,躲在深山里游荡吗?”
“一旦村民附近就被喊打喊骂,若不是她命大,撑到了本君找到她,恐怕她连温暖是怎样的感觉都已经忘记了!”
不止温言,其余人的眼中都是闪着难以置信,温言更是心疼的都要碎掉了。
余光看着那个已经泪流满面的白悠悠,现在只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呵护,告诉她:以后不会了。
君泽右手抚摸着探出头的血藤,接着说道:“你们没有见过吧,也是,你们是名门正派,怎么会接触到这等见不得光的事,你们就该高高在上才对。”
温言道:“就算如此,错了就是错了,她无辜,无川山弟子难道就不无辜吗?她酿下滔天大罪,罪无可恕,唯死不足。”
白悠悠皱眉。
明明知道温言说的是对的,可是心还是好痛。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温言还是对白悠悠的成见这么大?难道说就因为她是魔女吗?还是说,温言对她就真的没有一丝丝,一点点的怜悯吗?
那现在温言对晚悠这么好,又是怎么回事呢?
君泽指向了白悠悠,邪笑道:“唯死不足?那她又是怎么回事!”
温言立刻放在白悠悠的面前,花月白也是脸色一变,连忙走在温言的前面,把白悠悠挡的死死的。
玄玉走出来,道:“君泽你什么意思!我温言尊上的弟子能怎么回事?”
君泽冷笑:“呵,原来你们不知道呀,一个普通人,就算是再师父,再天赋,能在数年间达到别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位置吗?你们这些东西也不动脑筋想想,他温言是那种会收普通弟子吗?而且还和悠悠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