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邛一刀拔出,直刺尤文医,尤文医侧身闪躲,顺便抓住了刀邛右边的佩剑。
剑顺势从后方拔出。
尤文医左手背身,右手长剑斜指,“既然你想练练,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长进。”
“单论招式,我的刀未必比不上你的剑。”
说罢,刀邛持剑攻来。
尤文医也不甘示弱,两人只比招式,不拼内力,打的有来有回,甚至险象环生,均未留手。
打着打着权逢就带着徐二娘来了,见状无奈开口解释,“这俩就这德性,日后相处一段时间就见怪不怪了。”
“少年意气,真好,不像我已经老了。”徐二娘唏嘘道。
“心老了就真的老了,加入两袖清风阁便证明徐老板并不老。”
“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老。”
“本也不老。”
徐二娘看着权逢问道:“他们要打多久?”
“快了,不超过十招。”
终究还是尤文医魔高一丈,长剑横在了刀邛身前。
“娘的,又是你赢了,从今日起别叫我出来了,我要回去练刀。”
“再练也还是我赢。”尤文医骄傲地俯视着他。
“哼,走着瞧。”刀邛收了刀。
尤文医将剑一扔,竟然分毫不差,直接就扔进了刀邛右边挂着的剑鞘中。
“娘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按在地上哭,让你给我护刀。”刀邛小声嘟囔。
这边尤文医看着权逢和徐二娘,问道:“搞定了?”
“属下见过阁主。”徐二娘笑着拱手说道。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徐二娘真有种恍惚的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成了他的手下,真是世事难料,但她觉得事情并非不可为。
她的未来也将具备更多的不确定性了。
他创立两袖清风阁是有大魄力的人。
虽然自己这把年纪做这样的事儿不太合适,但是她同样有自己心中的坚守,这与两袖清风阁不谋而合。
至于为什么叫两袖清风阁,自然是因为两袖清风,真穷!
尤文医笑着搓了搓手:“欢迎加入我们,行礼什么的随意就好,没那么多规矩,从此以后,两袖清风阁就是你的家了。”
“家?”
徐二娘很疑惑,混江湖的人皆如无根浮萍,何以为家。
“自然,你可以把两袖清风阁当你的家,做你想做的事,不过阁里的事你得处理好。”
“好。”
徐二娘知道两袖清风阁真的不一样,她想看看这几个年轻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权逢可与你说清楚了,你需要做的事?”
“自然,阁主以名阁之主的位置相待,我一定不负所望,不过还有一事,阁主可否将解药给我。”
尤文医也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儿,在身上到处摸了摸,终于是啥也没摸出来,身上带的都是些带毒的。
尤文医尴尬地说道:“没带解药。”
他看向了权逢:“权阁主那儿可有解药。”
但见权逢的脸上好像有些黑,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交给徐二娘。
“多谢权阁主。”徐二娘笑道,如此她方才真正放下心来。
说到权逢给的那粒药丸,吃起来就比较正常了。
尤文医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今日总算有桩喜事了,听说俐城有家叫步匙楼的食馆最是有名,晚上去那儿好好吃一顿。”
说着,步子就迈开了。
“好,阁主大气,走。”抠搜的阁主请客,刀邛怎么能不去。
权逢也不说话,直接跟了上去。
徐二娘笑了笑,自家阁主还真是性情中人。
然后只见一辆马车奔出了司徒山庄,驾车的人嘴上骂骂咧咧的,仔细一看,那人不就是刀邛吗?
许是心里有火气,这马车驾得是恨不得飞起来。
马车里,尤文医和权逢都拿着一本书在看,一旁的徐二娘尴尬不已。
事情也简单,尤文医和权逢都直接奔着马车就去了,徐二娘也跟着上去了,但是刀邛是奔着马去的,又总得有个人驾车,徐二娘怎会这驾车的手艺,刀邛就只能顶着上了。
刀邛本以为是骑马。
谁知道这两个狗要坐马车。
今日惠家带人来,黄混子也带了不少人,唯独徐二娘只是独自前来助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