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有嫌疑,临渊的那人要在南宫城动手杀人,最好最锋利的刀自然就是南宫,若是我也会拉南宫入场。按阁主所说,为首的那人在见到阁主重伤之后现身,这说明他并不稳重,年纪不大。敢问阁主,来人见到南宫韵竹是何态度?”
尤文医想了想说道:“轻视,或者说不在乎。”
“那说明,他的身份很高,比南宫韵竹还高。按阁主所说,他见到南宫韵竹之后,本没有杀意,但在南宫韵竹显露出剑意之后反而动了杀心。虽然我对道意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世家后辈子弟有人感悟剑意绝对是了不起的大喜事。阁主可是觉得矛盾,本来怀疑是南宫城的人,但却又只有南宫城的敌人才想要除掉南宫韵竹,这里对不上了。”
李少华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
“是,我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南宫城的人。”
在南宫城遭遇刺杀,其实尤文医并没有怀疑南宫,在后续遭到陷害之后,他才隐隐感觉这件事恐怕真的是南宫城的人下场了。
“再看这陷害一事,表面上是陷害阁主,借南宫之手处置阁主,但阁主觉得这件事还有谁是最大的受害者?”
尤文医想了想,“自然是南宫韵竹。”
“阁主再想想,对于南宫韵竹有什么害处?”
“损害了南宫韵竹和南宫家的声誉,南宫韵竹!”尤文医一下就想到了。
上一场刺杀有南宫韵竹,转眼晚上他就被放到了南宫韵竹的床上,这难道是早便安排好的吗?
李少华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阁主看来想到了,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我听说修道者最重要的就是道心,若是道心破碎,便是功亏一篑,对方不仅要杀阁主,这也是针对于南宫韵竹的道心。”
尤文医一脸的凝重,对方的心思很深啊。
“前一场刺杀为首之人刚好对南宫韵竹显露出杀意,而后便又是针对南宫韵竹的心劫,这说明,这是一个人的手笔。”
“阁主说的没错,对方在南宫城里安插杀手刺杀,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对方很有自信,否则为首之人不会现身,而这仅仅只花费了半天的时间。最后连夜对阁主下手,那可是在南宫府,要做出安排哪里有这么简单,显然是临时之意,如此仓促谁能办到?南宫城无疑!”
“南宫城!”
尤文医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简单了,南宫城打眼一看慈眉善目的,都说南宫城是世上最安定的地方,现在看来,也就这样吧,传言终究是传言,有人的地方就没有安定。
“再说说这为首之人的身份,年轻、比南宫韵竹身份还高,而且按阁主所说他还具有抵御道意的宝物,这样的东西显然出自道门,阁主觉得,这个人是谁呢?”
“南宫韵铣,或者南宫韵昊,只要看他们谁接触过道门便清楚了。可是他们都是南宫韵竹的哥哥,杀我可以理解,但是杀她我不能理解。”
“从推算来看,应当就是这两个人其中之一。阁主觉得是谁呢?”
“从接触来看,南宫韵铣,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故意在南宫府中见我,这不是徒惹嫌疑吗?还有他到底给我下药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尤文医对这种别人给他下药的事儿有种天然的抵触,可能是在东阳州下多了。
“无论阁主是否自己昏倒,对方也会补上没下的药,所以阁主不必纠结。”
尤文医闻言一下呆滞了,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有想到。
“至于南宫韵铣,我有些猜测,不过不知道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尤文医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少华,权阁多人才啊!
“南宫韵铣应当是与临渊达成了一些合作,所以要杀阁主,而对于南宫韵竹,则是因为嫉妒,他设计让阁主与南宫韵竹之间传出流言就是要坏了南宫韵竹的道心,而阁主想必是绝对查不出来什么的。”
“为何我查不出来?”尤文医疑惑说道。
“连我们的人都知道临渊只有一个人回来,南宫城主难道真的一无所知吗?也什么都没有查到吗?或许南宫城主是在包庇他的儿子,所以绝对不会让阁主查出来什么。阁主立下三日之约,最后也只能接受南宫城的制裁。”
尤文医张大了嘴巴,如梦惊醒,原来自己已经成了网里的鱼,不禁有些自嘲。
他只是怀疑南宫城,但当李少华说出其中一些关节,才真正明了。
“看来这南宫城的剑不好拿啊!你继续说。”
“南宫韵铣对自己的妹妹动手,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