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医在场上四处游走,他想救出雪沁心的心思自然被南宫韵昊看出来了,南宫韵昊加派了人手围追堵截,甚至不乏高手。
他只能疲于应付,四处匆忙避开,营救雪沁心的心思只能宣告失败。
再说,这新娘子白无暇被揭下盖头之后,难掩惊慌之色,她先前也在仔细听着场上的动静,心里十分不安。
被揭下盖头之后方才轻松了些,扫视了一圈场上的情况,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南宫韵昊柔声道:“无暇,吓到你了吧,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会处理好的。”
白无暇轻轻点了点头,就要离开,一旁侍女过来扶住了她。
不远处的刀邛唤了一声,“等等,紫烟,你,你不记得我们了吗?”
白无暇疑惑地转头看向了刀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叫的是她。
“这位少侠是?”白无暇看向了南宫韵昊。
“一个江湖朋友,无暇你先下去歇息吧。”
“好。”
白无暇走了,她只是觉得刀邛有点儿熟悉,但是并不认得。
刀邛在后面叫唤着,声嘶力竭,看着那张脸,他确信一定是紫烟!
可是为什么她会死而复生,为什么她会不认得他,为什么她会嫁给南宫韵昊。
刀邛现在有满肚子的疑惑,可是也无可奈何。
尤文医见状,那可不行,说实在的,当初紫烟身死之时说的可是喜欢刀邛,那就只能是刀邛,怎么能让南宫韵昊夺走了。
这样问题就来了,尤文医都自身难保了,他难道还想把这新娘抢走吗?简直是妄想!
但是这就是必须做的事儿啊,既然必须做,那就不管怎么样也要想着做到!
他一边闪避搏斗一边领着众侍卫堵住了白无暇的去路。
他如此作为,让南宫韵昊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本以为对方是奔着自己而来,没成想竟然也是为了白无暇而来。
白无暇身上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南宫韵昊冷厉地问道:“你是谁?又想做什么?”
“名字随便叫就行了,无所谓,至于我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想抢个新娘玩玩儿,或许想杀个将军玩玩儿,谁知道呢?”
尤文医的声音轻佻,晃悠着手里的红色盖头,像是完全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就一个字:玩儿。
他这也是为了混淆视听,要是明明白白地奔着紫烟而去,那就说不清楚了。
南宫韵昊听着这话,分明就是在挑衅他,“阁下若是非要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怎么玩儿!所有人,上!抓活的!”
大量的人马将白无暇保护了起来,剩下的人都将目标放在了尤文医身上,这下他就无所遁形了。
南宫韵昊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中对尤文医的本事已经了然,一个只会躲的小毛贼,今日他必死!
南宫韵昊来到刀邛身边,沉声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刀邛看着他,无话可说。
这件事儿本就不知道怎么说!
更何况,他对南宫城的人没什么善意。
“你的命可在我手里,想清楚,到底是你的命硬还是你的嘴硬!”
他们贸然出现在他的婚礼大典前来捣乱,若是针对于他、针对于南宫城,他还可以理解,可是针对于他的新娘,南宫韵昊就不能理解了。
如今既然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揭下了新娘的盖头,事已至此,南宫韵昊当然要刨根问到底。
但刀邛没有理会他。
只是看着远处的那抹身影。
南宫韵昊接过身边侍卫的刀,指着刀邛的心脏,阴沉中带着厉色,“多日未见,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
刀邛拿了南宫城的落霞刀,就像当初他让尤文医帮他一样,他总归是想收服他们的。
但他也知道,如今是不可能了。
“在尤文医死在南宫城的时候,我们就永远不会是朋友!”刀邛看向了南宫韵昊。
“这样也好,说吧,你们的目的!”
敌人对付起来永远比朋友要简单。
“你不会知道的,你也不会懂。”
今日是他鲁莽了,其实刀邛出手一方面是自己着急,另一方面则是有着雪沁心这个异类的存在。
他潜意识中还是相信了这个不靠谱的姑娘。
却不曾想,两人都沦为了阶下囚。
南宫韵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