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邛喜欢这里的酒。
辣!
他已经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了,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神神叨叨的。
见有人坐在面前,他强撑着坐起来,眼皮子都快撑不开,“你谁啊?”
“刀兄弟仔细看看,不认得我了吗?”
刀邛扒着眼睛,仔细凑近看了看,“是你啊,溪尘兄,你怎么在这里?”
“来这儿有点儿事儿,话说,今儿个倒真是巧了,一来就遇到你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来,我请你喝酒。”
“那敢情好,不过刀兄弟还能喝吗?”
“看不起谁呢,小二再来两坛!”
说完,刀邛就摊在了桌子上。
店小二过来,有点儿尴尬地向溪尘问道:“这位客官,酒还要上吗?”
“当然,再来三个你们的招牌菜。”
“好嘞,您等着。”小二热情地说道。
溪尘独自饱餐了一顿,自斟自饮,慢慢悠悠的。
等刀邛醒来,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溪尘正在邻桌聊天。
这段时间的事儿他都打听了一下,这谛临城还真是热闹非凡啊!
怪不得这里会被选为道门的历练地点。
溪尘笑嘻嘻地来到刀邛身边。
“刀兄弟这副模样,想必都是因为姑娘吧,这有什么过不去的,今日刀兄弟不如跟我去好好玩儿一番,保证你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要说何以解忧,唯有青楼。”
刀邛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提着酒坛起身了。
溪尘一点儿也不嫌弃地勾着他的肩膀,将他拐去了青楼。
“刀兄弟,你听我说,有些事儿没有经历过,你无法体会其中的美妙。别说兄弟亏待了你。”
溪尘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谛临城,但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就跟刀邛勾肩搭背走了进去。
“妈妈,叫两个漂亮的姑娘来伺候,要知心的人儿哦。”
溪尘递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见到溪尘这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姑娘们都争先恐后地朝着他跑去,如狼似虎的。
两人来到雅间,刀邛只是自己灌酒,也不管人家姑娘,溪尘倒是玩儿得不亦乐乎。
喝了几壶酒,溪尘就出去了。
刀邛也把作陪的姑娘赶走了,一个人喝着闷酒。
喝到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摇摇晃晃地准备走出去。
可是正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姑娘冲进来,立马关上了房门,转头与刀邛撞了个满怀。
刀邛满脸不可思议地抓着她的手臂,“紫烟,是,是你吗?”
那姑娘脸上绯红,眼神迷离,抱住了刀邛就往他身上靠,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
翌日清晨,刀邛醒来头疼不已,看着自己身边赤身裸体的姑娘,瞪大了双眼。
这一切都不是梦吗?
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昨夜竟然是真的!?
刀邛再度看向这个姑娘,心里颤动不已,她,是紫烟吗?
到底怎么回事?
他穿好了衣服,依旧在床边守着这个姑娘。
刀邛心里很乱。
不多时,听见外面有兵马调动的声音。
他也没心思去管,直到房门被人轰开。
“将军,人在这里!”
士兵没有进来,进来的人正是南宫韵昊。
他面目无神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
那正是白无暇!
他瞥了刀邛一眼,沉声道:“拿下!”
“你凭什么?”
“敢动无暇,你说为什么?”
“什么?她是?”
刀邛这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眼神呆滞地被押走了,没有反抗。
南宫韵昊用被子将白无暇裹了起来,白无暇被惊醒,南宫韵昊只是说了一声:“别说话。”
他将她抱走了,临走之时,他看到了那床铺上落下的一点红。
当日,宫府里传出消息,第二天将刀邛问斩。
白无暇出现在青楼里面,消息虽然被南宫韵昊封锁,但是见到他们搜查的人太多了,消息难免传了出去。
整座谛临城都震动了,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如果说上次大婚取消让南宫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