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姐姐买的？”
明夷则和常福斋掌柜的打了招呼，转身对丛一道：“不是你告诉我，送礼物要投其所好。”
丛一看着掌柜的递过来的一包荷花糕：“我也说了要送多多的。”
“她一次不能吃多了。”
两人回到西郊宅子时，前院里摆满了尸体，愣是把明夷则和丛一吓了一跳。
宋花枝蹲在尸体旁，单手撑着脸，眉头紧皱，身后是雪青撑着伞，替她遮阳。
“发生了何事？”明夷则疾步而来。
宋花枝仰起头看他：“这些都是国师府的人，想来应是昨夜被人杀的。”
“昨夜？”明夷则想到昨夜里蓝应竹和丛一被围困在长街，“是昨夜那些黑衣人干的？”
宋
花枝点头，她指着那些尸体上的伤口：“你看，可识得？”
明夷则顺势蹲下，仔细查看伤口。那些尸体上的伤口整齐划一，非常细小，若不仔细察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是……”
他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测，尽管这个答案呼之欲出。
“拂尘。”宋花枝替他说出答案。
“拂尘之功只有上届国师才会。”明夷则想不通其中的关窍，“可上届国师已经死了。”
宋花枝也想不通，她叹了口气：“真是越来越让人头疼。”
明夷则道：“难不成他没死？”
宋花枝摇头：“不知道，也许这拂尘之功不仅国师会，只是不知这人为何要杀了这些人。”
“不能为己所用，自然要除之后快。”明夷则站起身，拍了拍手，从衣袖里掏出茶盏和荷花糕，“给你带的。”
雪青流露出羡慕的目光，丛一很有眼色的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丛一，你对我可真好。”雪青把手中的油纸伞塞到明夷则手里，拉着丛一往后院跑。
宋花枝看着茶盏里的瓜子米：“都是你剥的？”
“说好的今日一起去一盏茶楼听故事，你没去，我顺手帮你带回来些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