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的说,轻声细语的和采星说道:“今日的事情是我和二公子演的一场戏,事先没有告诉你,是我们的不对。”
采星不在意自己被隐瞒,但她不明白为何要演一场这样的戏,不仅对二公子的名声不好,对将军府的声誉也有很大的影响:“二少夫人,奴婢不明白。”
“二公子素来不喜朝堂
之事,眼看着年关将近,来年开春就要科考了。虽然二公子平日里是个不学无术的,但再怎样不学不听,自幼就被先生教导,总归是有些学问的。万一明年开春父亲非要他去参加科考,那岂不是事与愿违了。”
宋花枝细致入理的和她解释:“今日事一闹,即便父亲再如何执着让二公子去参加科考,但朝中大臣们看不上二公子了,这事不就了了。”
明夷则难得对采星有了好语气:“还有便是因为最近有人盯上了将军府,我这边有了错处,爹和大哥在朝堂上才能少一些麻烦。”
采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权谋之术,但她相信二少夫人,只要是二少夫人说的话,她都听:“那奴婢明日还要继续讨厌二公子吗?”
“眼下就不讨厌了?”宋花枝被她这话逗的发笑。
采星摇了摇头:“只要二少夫人不讨厌,奴婢也不讨厌。”
“真是我的好采星。”
“今日我和二少夫人与你说的这番话,切记不可告诉任何人。”明夷则谨慎的叮嘱,“就算是爹娘大哥问起,你也不能说。”
采星保证道:“二公子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