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今晚的计划。
既然如此，她不妨今晚就没有计划。
“怎么了，不服管教？”明夷则调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江知序头疼，这人怎么非要往她跟前儿凑：“明公子，请问有事吗？”
明夷则在她四周看了看：“哦，就是想来看看，元宵灯会陪在公主殿下身边的是哪位佳人？”
“如你所见，空无一人。”江知序摊了摊手，兴致并不高。
俞安觉得他在这儿挺尴尬的，出声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俩……”他停顿一下，笑的意味深长，“祝你们俩今晚有个快乐的记忆。”
江知序觉得他莫名其妙：“又不是明天
就死了，怎么就变成了快乐的回忆？”
俞安接连呸了好几声：“是我不会说话了。总而言之，希望两位今晚愉快。”
“滚吧！”江知序知道也留不住他。
明夷则乐见其成。
两人漫步在盛京城的集市上，并肩而行，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耳边是人声鼎沸，喧闹不止。两人之间沉静安然，有一种莫名和谐的氛围。
“明公子，今晚没有约佳人赏灯吗？”江知序因为江淮的事，心中很是郁闷，想找人说说话。
明夷则歪了歪头，眼中含着笑意：“公主殿下不就是吗？”
他的语气很真诚，满满的宠溺：“在我眼中，天下所有人，都不足以与公主殿下相比。”
江知序不否认，听到这些话心中的开心，但又深知，两人之间并没有未来。
突然之间，心情郁闷到底。
明夷则很善于察言观色，他能感觉到江知序的情绪变化：“我说了什么让公主殿下不高兴的话？”
江知序摇了摇头：“和明公子没有关系。”
“还因为江淮？”明夷则试图问清原因。
“不因为任何人，只是我自己。”
她没有办法告诉明夷则，许多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