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
看着卫兵坚定的步伐,已经连贯的动作,安笛不由的有些得意,自己练这些兵才一个月,此时他们看起大概也不比那些老兵差了吧?
其实安笛到真的想看看自己练出来的这些兵到底和那些老兵之间有什么不同,可安笛好象没这个机会,人家可不会闲着没事来和他玩,不过他到也有其他可以比较的对象,那就是其他军营的士兵士兵们,可惜的是现在好象还看不出自己的训练优势来,只能再等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去其他营地里去看,顺便也比一下。
安笛不知道的是他在离开他的家之后,先后有许多人来找过他,有拉拢的,有想攀关系的,连外国使节也来了,尤其最早来的就是罗马公爵夫人,当知道安笛已经返回军营的时候,失望明显的写在脸上,她都和其他人一样没想到安笛会这么早回军营,毕竟才刚结婚不是,而且来的太早了明显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错过了这个机会,至于他们来找安笛想干什么,那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其实安笛在军营里大张其鼓的“胡闹”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小报告早就已经打到了文萨皇帝那里了,没有说安笛好的,当然他们也都是那些被安笛吓回去的军官的家人或对安笛有意见的人,但皇帝都压了下来,让安笛放手施为,安笛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剑,或许他还很希望安笛这样做,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去阻止呢?
这所有的一切安笛都不知道,此时他正坐在军营里等着他的军队回来,一边和乐儿闲聊。
终于营帐外传来了嘈杂声,显那么的有气无力,安笛走出去一看,果然他的那些士兵正排着松散的队行,一步三晃的回来了,然而更多是被抬着回来的,看样子大概就是那些新病了,安笛奇怪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个穿的白色牧师袍的人,不过可都是被抬着的,牧师也参加训练?这是安笛的心疑惑,他可不知道多多龙和科曼尔也许是被安笛整的有些火气,转而开始整治这些新兵起来,牧师,也不行,只要你是军人,你就得要给我参加训练,而且他们整人还真的整的有点上瘾了,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感觉来,当然如果那滋味要是换成他们可没一个人愿意。
当士兵看到安笛回来的时候,不是高声欢呼,而是集体的倒了一大片,可怜的这些人,在多多龙和科曼尔的修理下都挺了过来,此时竟然被安笛给吓晕了过去。
是啊,多多龙和科曼尔虽然整人,可他们的体力也就比普通士兵们高上那么一点,毕竟他们也是中级武士不是,只要能熬到他们体力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可以了,但安笛不一样,简直比野兽还野兽,把所有人都累趴下了,他自己还炼的有滋有味,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在他们的心里,安笛早就和非人类挂上了钩。
多多龙和科曼尔看到安笛浑身打了寒战,脸上挂着黑线走到安笛的面前。
“大人欢迎您回来,不过大人怎么不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啊,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看着他们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比哭难看。恐怕他们都希望安笛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吧。
安笛俏皮的笑了笑,“家里虽然好,可我想你们啊,也放心不下你们。”这一个月以来安笛虽然整的他们够惨,可一点架子也没有,反而和他们成为半上司半友来,此时也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不想不想。最好永远不要想我们。”多多龙和科曼尔干笑着,被安笛惦记着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闻言,安笛和他们相视着同时大笑起来。
安笛回来的消息顿时在军营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那些些新兵听了很好奇,因为他们说的是,恶魔又回来了,那些比他们早进来一个月的兵听了无不身身颤抖,有些还直吐白沫晕了过去,谁是恶魔,难道就是他们的督统大人吗?有这么可怕吗?不过他们很快就尝到了什么是恶魔了。
由于他们是骑兵,因此他们的体能训练和骑战训练各占一半,稍微让这些士兵们松一口气的就是他们的统帅大人的骑术实在真的是太烂了,因此他们在骑术方面到没被太多的折磨,但安笛也没有让他们好过,因为他们的基本上都是在被安笛榨干体能后在练骑术和骑战的,因此这就对他们技术要求就十分的高了,没体力就只有依靠技术了,一个月下来,安笛的兵几乎没有不带伤的,弄的那些牧师把安笛骂了千万便,他们这些牧师不只要参加训练,还得要治疗大把的伤兵,累的着实够呛,从来到军营以来他们早就失去了以前的高雅,弄的各个象乞丐似的,头发乱了头懒的动手去理,那些宽大的衣服早就已经不适合他们,因为训练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于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