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个东西被扔到怀里,沉甸甸的。她费力的睁开眼,眼前光影一片斑驳,看了好久才找到那个黑影,虚弱的开不了口,连蚊子大小嗡嗡的声音都发不出。
好在罪魁祸首还有点良心,发现她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微微迟疑片刻,阳燧履还是从袖子掏出一个细颈的天青色釉瓶。拔掉瓶塞,倒出一颗花生大的血红色药丸。蹲下身子掰开墨颜的嘴,强硬的把药塞进去。
然后起身,号称比撒手没还可怕的阳燧履哪管她的死活,而是冲着那被钉在地上的活尸上半身走去。刚才在上面观战后没多久,‘它’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个活尸有些反常,鉴于双方已经开打,‘它’便不插手,便只能静待结果。结果一死一重伤,结果和‘它’预期的也差不了多少。
眼下,正好观察一下,这个活尸到底是什么情况。
另一边,药丸入口即化,绵密的干涩的口感中透着几许的回甘。在口腔里化开,好似即将濒死在沙漠的旅人一次性闷了一桶冰镇的冷水,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本来只剩半口气的墨颜短促的喘了几下后,不可思议的原地复活……
才怪!
她只是比之前有精神,可肚子上开的口还在往外冒血。再不处理,再吃十颗药也得完!
这时,她看见阳燧履刚才扔在她怀里的东西,一个的胖乎乎褐色药瓶和几卷干净的绷带。咬着牙忍痛,坐直的墨颜直接掀起衣服就处理伤口。
还别说,褐色瓶子里的药粉还真不错,药粉撒在伤口上、吸附性、止血性极好。刚在这边撒匀药,另一边撒好药粉的伤口已基本止血,没有再往外渗血。
伤口跳动的灼烧感立马被阵阵泛起的冰凉盖过去,等她撒完药,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不疑有他,墨颜顺手将干净的绷带缠好,固定,放下衣服。
抬头才发现,阳燧履蹲在活尸边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