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来。”
“我心想会不会是出现了组织性胁迫非法姓交易,这个老婆婆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李澜的具体情况,但又没脸说。”
“然后我就从老婆婆里得到了李澜的电话码,并且发现这个码也是李澜的某信账,某信头像与户籍库里李澜的证件照非常吻合。”
“我拨打了李澜的,能够接通,言语间极其自然。进一步确认她的安全,我又跟她通话,里面她正在一家小超市购物,经过缜密筛查,她的周围绝对没有监视胁迫她的人。”
“以上种种迹象表明,老婆婆的女儿李澜没有出现问题。”
秦守业摸着下巴一脸淡然地说:“逻辑很清晰,事情很简单,那么今天你带她来是做什么,我骗钱也是有原则的。”
张警员抿了抿嘴:“事情就怪在这里,我把一切调查详情都告诉了老婆婆,老婆婆也相信了女儿没有被绑架。可是——”
“可是她走了之后第二天又来了,第二天一来就说自己女儿一定是被打了。”
“我可以以我接近十年的从业经验以及警校里的学习经验告诉你,她女儿绝对没被打,验证,我还特意又开了。那女的肯定差点以为我是他妈找的相亲对象。”
秦守业说道:“后来呢?”
“后来……”张警员有些幽怨地说,“后来她每天都来报案,每天都换一个不同的说辞,反正就是说李澜被怎么怎么样了,哪哪不对了。”
“可是李澜真的没有出事啊,如果真出事了我还着急呢,如果受害人的亲属在受害人遇害前报过案,那我肯定是要被处分的!”
“我是没有办法了,她每天都来找我,我的工作已经快要做不下去了。”
“我让她女儿回来开导开导她,但李澜说自己工作实在特别忙,还说什么警员不就是为群众服务的嘛,你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现在我只希望你可以帮我好好哄哄她她以后不要总是觉得女儿受到迫害。”
“如果你这儿也没办法,我只能去找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