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雪道:“不敢打扰你老,我去厨房修炼。”
谢琅垂下眼帘,压下的难受又浮起,按了按眉心,他收拾好一片狼藉的房间,洗漱完毕,前去药铺做工。
还未到药铺,便被武徐州几人拦住了。
谢琅停住脚步:“有事?”
武徐州眉宇阴骘,他掀起眼皮,冷冷道:“你是不是向掌门告了状,说我们欺负你和你道侣?”
谢琅诧异道:“没有。”
“没有?没有!掌门昨晚平白无故来训我们做什么,还警告不许针对你,更不许针对你道侣,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告状。”
武徐州几人昨晚被掌门狠狠训了一通,不得已,撤了门派内盯着温见雪的眼线。
这些眼线都是拿钱才肯盯着温见雪,他们撤时,本想让这些眼线把钱还回来,因为盯到如今,温见雪也没有单独出过门,叫他们打了空,却不料这些眼线没一个愿意退钱。
武徐州几人想起都觉得憋屈。
谢琅闻言,道:“真是误会我了,我没有告状。想来是大师兄感激我将半月剑给了他,希望我日后过得好,不受欺负,所以才使掌门来训你们,杀鸡儆猴,真是对不住你们……”
“等等,你说什么,你把半月剑给了大师兄?!”
谢琅道:“是的,师父昨日召见我,说大师兄前几日除妖,灵剑折了,而我用不了半月剑这么好的剑,便给了大师兄。”
“黎韩振也配用半月剑?”武徐州冷冷道。
谢琅道:“武徐州,你不要对大师兄不敬。”
武徐州冷笑一声,他就不敬又如何?
黎韩振几日前确实去除妖了,可灵剑折了?放屁,他们可从未听到半点有关黎韩振灵剑折了的风声。
黎韩振的灵剑指不定根本没折,只是编个理由,通过掌门,拿到谢琅的半月剑。
谢琅也是个蠢货,让给就给,给完,黎韩振丢他点好处,他就兴高采烈地袒护黎韩振。
武徐州对黎韩振的厌恶程度直接爬过温见雪,他睨谢琅一眼,转身就走。
几个跟班见状连忙跟上武徐洲,七嘴八舌道:“武师兄别生气,黎韩振现在不过是仗着掌门得意,等黎韩振落难了,我们再好好修理他。”
武徐州道:“黎韩振修为比我还低,修理他还需要等他落难?”
“可他是掌门大徒弟,掌门护着他,我们整不了……”
武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