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观瞧,问:“你可想好了再说。”
“白婶婶,我对不起你,他们杀了二狗,又威胁说要杀二丫,我实在没办法就招了。”
“真是好笑,谁是你婶婶?”白台立刻回应道。
李参将发现白夫人虽然还端着架子,但笑意已经荡然无存,此刻是一脸的严肃认真。哼,想当初,老子也在巽刑司的大牢里审过犯人,到底是不是冤枉,摆开证据和证人,一看表情变化便知。李参将这样想着,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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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被我们打得有些狼狈,白夫人好好看看,兴许以前认识呢。”李参将挑了挑眉毛,向白夫人征询道。
“我家男人管的严,我平时不出门,怎么会认识他?”白台扭过脸,毋庸置疑地说。
哦吼,开始拿端平伯的身份来压我了。她慌了,必须乘胜追击。于是,李参将问道:“那这第三个问题是,大前天晚上,白夫人在哪里呢?”
“我待在家里,哪也没去。”白台说。
“是嘛,还真是冤枉你啊。”李参将拍了拍手,对手下吩咐道:“去请薛参将。”
不一会,薛参将带着一张供纸走了进来。李参将忙问道:“交代了吗?”
“一顿鞭子立马交代。喏,给你,他签字了。”薛参将把供纸递给了李参将。
李参将看了看,说道:“白夫人的管家,李忠承认,在前天晚上驾车,拉着白夫人去鎏金桥下见了一群流浪儿,还给了这群孩子一个黑色布袋和一袋子银钱。白夫人,看看,是李管家的笔迹吗?”说完,李参将把供纸递上去。
白台急忙观看,确实是李忠那七扭八歪的笔迹,她腾的站起身,冷冷地说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将端平伯的管家屈打成招,是何居心?”
“这么说,白夫人知道这是李忠的签字?白夫人刚才不是说,自己不认字吗?”李参将露出讥讽地笑意,心中暗想,她还是太嫩。
“我又不是一个字不认识,认得自家管家的签字有何稀奇?”白台明显没了刚才的硬气架势。
“白夫人说得有理,我也不想和你争辩。不过,本官要纠正你个事情,那李忠是你的管家,不是端平伯的管家。等你有了名分,李忠才有名分。”
“既然说到名分,我也想问一句。这拿人审案,明明是巽刑司的差事,你们守备府跟着搅什么浑水,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白台突然反击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是李阁老亲自下的命令,让守备府查办谋逆之人。”
一句话,说得白台瞬间没了心气,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片刻,她小声说道:“我要见端平伯。”
“那可由不得你了,来人,带白夫人去牢里。白夫人,委屈您了,请吧。”说着,就要亲自动手押送白台。
“别碰我,我自己有腿。”
李参将哼了一声,心里骂道,骚娘们,看我这几天怎么整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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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央得意洋洋的摸着自己的黑马,对于那几名生队圣手投来的艳羡目光,他是十分受用的。穷惯了,冷不丁在一堆富人面前炫耀了一把,实在过瘾。要知道,他这匹黑马,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想到这,芜央想起这两天好像一直没见到任县令,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处罚,已经离任了。
“芜央,你过来下。”是队长墨城叫他。此刻,墨城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带着人马去平顶山清点马匹。
“我知道你那是匹好马,一会出发后,不要自己先跑,跟着我一起走。”墨城嘱咐道。
“队长,去查个马匹,怎么带了这么多人。”芜央回头看看身后,跟着两名生队的圣手,两名景队的哨兵,四名开队的甲工,加上他这名副队长和墨城队长,整整十个人。芜央从未见过什么差事有如此大的阵仗。
“闻司空亲自下的命令,以后白泽府收缩差事范围,小差事不接,所有人抱团出动,防止遭人暗算。”
“倒是谨慎得很。”芜央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闻司空,他不了解这位顶头上司,只知道他是个脾气急躁的小老头。
“准备出发了。”墨城在身上摸了摸,似乎在找什么,半天他才确认自己忘带了,吩咐芜央道:“文书落在屋里桌子上了,你去帮我取下。”
芜央应了声,转头回了县衙大楼。边走边在心中感慨,几个月前,自己还没人搭理,谁也不愿意和他组队,现在竟然墨城队长带队,这么多人和他同队。这一切的改变都从他认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