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许可的。”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范余景问。
严真又沉默了,这次,程阚,也不等严真回答,就将本案的证据一一拿了出来。
“严真,这个行李箱,认识吧!这是你运尸的工具,这上面还有你的指纹呢,这件体恤你应该也很熟吧!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一块布片,
经法医鉴定,正巧是属于你这件体恤的,还有啊,现场不只有许可一个人的血迹,还有凶手的,不巧,跟你的dna高度吻合,
还有呀,我们在你和许可租的房子里,找到了一捆电线,经法医鉴定,确定这就是兄手勒死许可的凶器,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上面会有你的指纹。”
程阚每说一句,严真的脸色就越白上一分,“还有呀!许可死前服用过三唑仑,,这是你购买三唑仑的记录,”范余景也说道。
猛地,廖凡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如实交代你杀害许可的经过吗。”
严真身体抖如赛康,额头浸出豆大的冷汗,最后,
廖凡的话,像是击溃了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像是一只困兽般,发着抖,嘴里嘶吼着,“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声音由高到低,隐约还带着一点点痛苦和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