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瞒着他母亲。”
中年男人一提到安虎就直摇头,语气里都是惋惜之情。
几人说话间就已经来到安虎家院子门口了,院子大门是绿色的,上面锈迹斑斑,轻轻推开半掩的门,铁门发出极为刺耳的“吱嘎吱嘎”声,令人牙酸。
院子是水泥铺就的地面,打扫得很干净,地面上放着几个竹筛子,里面晒着各种菜干。
院子一角有一个大花坛,上面贴着过时的白绿的瓷砖,里面种了一棵大枣树。
可以看出树龄不短了,枝繁叶茂的,树下还摆了一张藤编摇椅椅子靠背破了一个洞,椅子四个脚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也是用了很久的。
安虎家是一栋二层小楼,挺大的,也挺有年代感的,屋子是纯水泥建造的,二楼柱子上缠绕着一大片绿色植物,绿油油的很可爱。屋子里的主人听到铁门地响声,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皮肤黝黑,不高,一米五左右,有点微驼背,身上的衣服洗得很干净,看到几人愣了一下。
看见中年男子也在其中,倒也没有警惕不安,反而是很客气请几人进屋喝水。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东西都仅仅有条的摆放着,客厅里放了一套红木漆的沙发,有些许掉漆。
几人坐定,安妈妈从柜子里拿出几个茶缸子,缸身油了几朵红杜鹃,茶缸子原本白色的缸身有些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