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若不是玄广师叔早有准备,我等可能已被贼人虏去。”明秀说着侧身,白鹤观观主玄广对朱弘昭行礼。
朱弘昭对矮壮的观主抱拳1礼,问:“贼军此时在何处?”
“就在白鹤观通往钓鱼山道路两侧密林山丘内潜伏,约有56千之众!”
眨眨眼睛,朱弘昭目光看向鲁钦,鲁钦面不改色,因为他和这里潜伏的叛军没有任何的联系,只是微微欠身道:“齐王殿下,有何吩咐?”
“你与杜总兵、刘总兵守好退路即可。本王自有破敌……”
而这时候,留守的福船擂响战鼓,听到鼓声传来的消息,朱弘昭笑了:“他们忍不住了……真是没有耐心!”
只见渠江上游,密密麻麻的竹筏飘了下来,竹筏表面堆满了干枯柴木与稻草,佛郎机火炮开始怒吼,竹筏上的土司兵点火后跳水,顿时浓烟冲天。
开花弹并不是落水就会熄灭,决定开花弹会不会爆炸不是由落点决定,而是在发炮的那一瞬间来决定。
在刘良臣指挥下,3门佛郎机火炮怒吼,2多枚开花弹在1里外渠江中爆炸,炸起的江水高达78丈,飘落后打湿竹筏上的稻草。
同时十2艘福船涌出密密麻麻的白袍铳兵,乘坐小舟登岸分作两队,朝白鹤观行进,支援朱弘昭。
白鹤观以南,前往钓鱼山的马道两侧密林里的潜伏土兵没有等到目标如期出现,只能提前杀出。
全身尚黑的彝兵、坎肩短裤的苗兵、都赤着脚丫子,挥舞着短刀或藤盾蜂拥挤在马道上,向着白鹤观前布阵的4铳兵杀来。
火铳兵?
他们见识过,只是握在手里的爆竹烟花罢了。
不得不说,对方的战术挺不错,若朱弘昭按正常速度行进,叛军火筏烧船乱军心,几乎同时马道两侧密林里的伏兵杀出。1旦朱弘昭没有准备,能不能逃到河岸边还是1个问题。
白鹤观在马道西北侧的缓坡顶上,与马道之间的百余步距离上是一片缓坡,坡上开垦出一片麦田,视线内没有障碍。
“稳住!不要怕!大王就在咱身后十步!”
丁力手里握着戚刀,站在火铳兵阵线内,大声怒吼着。
4火铳兵组成1条弧形战线,中部仪卫百人稍微突出。分成5排,每排8人。
鲁钦、杜文焕、刘超3人带着千余家丁返身去堵住北面后路,而南面杀出的伏兵,则由朱弘昭的统兵负责。
对于这个命令,鲁钦3人自然遵从。只是保护后路而已,完全可以磨洋工,坐等齐王铳兵被人潮人海淹没。
看1眼战车上的钟表,朱弘昭眨眨眼睛,只需要撑十分钟,他的援军就能赶来。戴上黄金面具,扭头又看看顺着马道冲来的密密麻麻,站在坡顶都看不到尾的土司兵,面具内的嘴角翘了起来。
对明秀、玄广等道士说:“诸位道长回观暂避,免得血煞冲神。”
5、6丈宽的马道,5火铳兵居高防守,完全可以形成连续火力打击,甚至可以从缓坡上射击,将马道封锁!
或许,这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
这就是情报的重要性,他的火铳兵只要地势不是太差,摆好阵列后就是屠杀机器。如果刚才什么都不知道,贸然闯入对方伏击圈,到时候别说列阵,可能连开火的机会都没有。
丁力挥刀怒吼:“5连发!”
“砰砰砰!”
白色的烟雾中谁都不知道战果如何,前排蹲着的火铳兵,第2排站立的火铳兵只需要端平火铳扣动扳机而已,打完后立刻就能更换1杆火铳继续扣动扳机。
彝兵、苗兵的呼喊的土语没人听得懂,其中还有汉人参杂,西南口语颇重,也听不明白。
而火铳连射,就连他们的凄惨叫声都听不清楚,只觉得断断续续。
“5连发,继续!继续!”
坡顶笼罩在一片硝烟中,丁力看不到具体情况,只能继续扯着嗓子大喊。
子母铳填装速度极快,火力根本停不下来,8人不间断的射击,威力极大的锥型铅弹往往会产生洞穿效果。
坡顶上的铳兵看不到战果,可坡北结阵的鲁钦等人看的1清2楚,不只是他们,就连他们的家丁不论汉苗、甚至是从马道北面杀出来的伏兵,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只见从东南马道涌出来的叛军还未散开,9前赴后继的扑倒在地,后面的人止不住脚,拥挤着前面的人不断前进。
前面的人被威力极大的铅弹成片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