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皇嫂,不是臣弟嬉荒军事,而是西南之战实在是荒唐。这酒是青阳子真人推荐的,臣弟只是遣人去取。”
朱弘昭有些委屈辩解一句,扭头笑着对天启说:“不瞒皇兄,这酒名为茅台,几家酒坊被臣弟收购。如果皇兄觉得好喝,9赐为贡酒,臣弟也好有个来钱的路子。”
天启一副就知道如此的神色,端起碗:“只要不是酸的,那就是贡酒。”
朱弘昭嘿嘿笑笑,也端起独属于他的大碗,拿着筷子扭头看阎应元道:“丽亨,你有功,过来一起吃。”
阎应元有些不知所措,他是齐王的臣,可这里却是皇宫。皇后发话:“此乃家宴,阎先生莫拘束。”
天启对阎应元笑笑:“在这乾清宫,没有君臣,朕与齐王是兄弟,他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微臣拜谢万岁、皇后娘娘、齐王千岁赐膳。”
阎应元入座,整个人受宠若惊,又能强迫自己稳定下来,握着筷子的手在发抖,却也没出什么差错。
吃饱肚子,曹少钦抱着1坛开封,经过检查的茅台酒进来。
场地转移到寝室,这里挂着巨大的地图,朱弘昭卸去铠甲,身穿风雷袍,翻阅着兵部最新情报,1手抓着1杆杆标注姓名、兵力的小旗子,同时根据大小区分战力,扎在地图上。
一旁张嫣坐着,不愿离去。
天启双臂环抱在胸前,站在地图前看着不断标注清晰起来的双方形势图。他虽然在深宫之中,可继位之处9派厂卫赶赴9边搜集情报,对于军事,他并不陌生,只是没有指挥经验。
看着最新的形势图,朱弘昭笑了:“皇兄,这1战只要用人正确,粮饷补充及时,臣弟有信心将来犯鞑虏歼灭!”
皇帝沉默不言语,一旁张嫣扭头看看这两人,神色不忍,低声道:“齐王,皇帝也知道此战由你指挥能1战而定。可,你不能再统兵。否则对皇帝,对你只有数不尽的害处。”
朱弘昭神色微变,扭头看皇帝,皇帝微微点头1叹:“只恨朝中无人,此次齐王9与朕居中调度,遥指兵马。”
“臣弟明白了,即使居中调度,臣弟也将全力以赴。”
朱弘昭说罢,握着竹棍指着大同道:“插部入寇大同,此小事尔。若要保宣大无碍,宣大兵马依城而守,守到入冬插部自然离去。若想击破插部,皇兄只需给与大同掌印副总兵何冲便宜行事的圣旨,何冲会给皇兄1个惊喜。”
天启皱眉,有些不相信:“插部此次出兵十2万骑,号称3万。插部兵悍,林丹汗执掌蒙古十几年,威望高隆。此番挟怒为夺妻之仇而来,蒙古诸部耻而奋勇,怎会是小事?”
朝中甚至出现了杀何冲以解插兵的说法,1个小小副总兵抢了林丹汗的妻子,这事官员们感觉有伤教化的同时,和各地军民一样,都觉得何冲这事干的解气。
除了官场粉嫩新丁,没人会赞同杀何冲。
何冲的行为虽然挑衅在前,还要耗费国库替他擦屁股。可这种宣扬武勋的事情,必然是载入史册的行为,如果再击破插兵,必能大举振奋军民士气。
谁都知道,何冲是齐王旧部,是大同系将领的核心,手里除了两卫骑卒,还有两个归化蒙古万户,拉扯3万骑卒不是问题。
再说林丹汗真的是为了夺妻之恨?不是,他只是在乘火打劫。1旦逼反何冲,倒霉的还是朝廷自己。
“皇兄有所不知,藏地密宗黄教、红教相争,有1支入蒙古传教。这佛教最是消磨人的斗志,所以此时的蒙古诸部,已不是当年的蒙古。甚至,蒙古诸部头人已被密宗、富贵腐蚀的连马都骑不得。”
皇帝还是有些不相信,轻轻点头示意朱弘昭继续说。
“北线战场,朝廷不需插手太多。赵率教是宿将,此人知耻而后勇,年老更显锐气。由他统兵,北线即使不胜,也不会战败。所以我军主要是东线战场,这1战臣弟只有1个方案。”
握着竹棍,朱弘昭在辽镇划1个圈说:“朝廷以辽民守辽土,拨发辽饷待辽将辽兵十分之优厚。故而此战,当以马世龙、祖大寿等人率辽军为先驱,坚守宁远,8万人足以与建奴对垒。山海关张虎部两万后继压阵,山海关由戚振宗所部督管,备战随时接应。”
看着地图上那1圈圈未修建完成的城池,朱弘昭在宁远宁远狠狠1点:“臣弟本欲督军前往宁远与老奴1决生死,既然事已至此,这1战打不死老奴,也要扒掉1层他猪皮!”
指着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