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时楚依心里清楚着呢!
有了这空白的纸,施子煜也不用再专门去找一趟严生产队长,他把家里的钢笔找出来,将证明填好,折起来放进衣服兜里就准备走。
“我也要去!”时楚依有空间,用飞行器怎么也比人步行要来得快。
施子煜明确的拒绝:“不行,你受伤了,好好在家呆着!”
尽管有飞行器,不用时楚依走太多的路,可仍旧避免不了要来回折腾,时楚依这两天伤心过度,都瘦了不少,他不想她再折腾。
施子煜一直以来都是以时楚依为中心,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不。
时楚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在施子煜的眼神威压下,噤了声。
算了,如果爷爷真的还活着,应该已经脱离了险境,她晚上一天半载知道他的位置也没什么。
如果他要是死了……
不,爷爷一定还活着。
时楚依坚定地相信着。
施奶奶将袁立业的地址给了施子煜,还给他准备了一些钱和票,以及路上吃的干粮。
等施子煜走了,时楚依后知后觉地问:“爷爷的骨灰是别人的,把他葬在奶奶的旁边,奶奶泉下有知,会不会很生气?”
“这……”还个问题真把施奶奶给难住了。
虽然骨灰盒里的人极有可能不是时即安,可人埋都埋了,总不能再给挖出来扔了吧!
施奶奶回答不上来,时楚依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整个人依旧沉浸在爷爷死而复活的喜悦中,晚上兴奋的连觉都睡不着。
结果,时楚依乐极生悲,等施子煜从镇上匆匆赶回来时,她华丽丽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