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并没有提时楚依,而是云淡风轻地道:“锻炼一下臂力而已!”
“臂力?你没发烧吧,你的肩膀可还受着伤呢!”在刘伯虎的观念里,有伤就得好好养着,不能瞎折腾。
现在不注意,以后落下了病根,阴天下雨的时候有的受的。
施子煜不以为意:“这是小伤,不碍事的!”
除非必要,施子煜不喜欢和人接触过密,要是让刘伯虎抱着他去厕所,他情愿一直憋着。
刘伯虎撇了撇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死撑着,谁会心疼你啊!”
施子煜没有回答,而是“砰”地一声关上厕所的门。
刘伯虎就站在厕所门口,看到紧闭的门,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同样都是男人,看一眼又没什么,施子煜防的这么严做什么。
难不成,施子煜其实是女人?
刘伯虎思及此,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们部队里最年轻的铁血连长,性别不可能有异议。
施子煜上完厕所回来,重新躺回床上,问道:“郑营长找你干什么?”
提到部队,刘伯虎立刻正了神色:“说了一下演习的事,问你的情况还能不能继续参加演习!要是不能参加的话,就让郑争那小子过来,顶替你的位置上。”
郑争也是连长,只不过施子煜是一连的,郑争是二连的。
这次宴席,军区从每个营里抽了一个连的人参加,因为施子煜带的一连训练的综合水平比二连要高出许多,上面就让他们来了。
谁知道刚来都城没几天,施子煜就出了这样的事。
施子煜眼睛一眯:“你是怎么回的?”
“我没有回,和他说要回来问问你的意思!”刘伯虎可不敢拿施子煜的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你不参加,那也该是由冯副连带队才是,怎么也轮不到郑争那小子呀!”
“没什么可奇怪的,郑争是郑营长的表弟,一家人自然要向着一家人!”况且,这属于正常的因事平调,别人知道了,也不会说郑营长什么。
“我去,没看出来啊,郑争那小子居然是关系户!”刘伯虎以前一直以为郑营长和郑争同姓郑,只是单纯的巧合而已。
施子煜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然呢,你以为单凭借他自己的本事,能升的这么快?”
郑争在年轻一辈当中,的确算得上不错的,只是他的不错并不足以爬到连长的位置而已。
自己没有足够强大,如何能让自己的手下变得强大,这也是同样训练,为什么施子煜的兵会比郑争的兵厉害的原因。
“有关系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刘伯虎忍不住义愤填膺。
凭什么施子煜辛辛苦苦栽的树,好不容易结了果子,却要被别人给摘走。
“关系也是能力的一种。”施子煜并不觉得有关系是件坏事。
施子煜很清楚,他自己有实力不假,可要是没有袁立业在上面罩着,他这一路也不可能走得这么稳。
对他来说是这样,对郑争来说,也是这样。
“那你真打算让郑争那小子来?”刘伯虎皱着眉。
施子煜摇头:“不!我要参加!”
关系只是加分项,关键还是得看自己的实力。
是他的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刘伯虎没想到施子煜会这么说:“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团长,坐在屋子里指挥就行了,你可是要上场的!”
刘伯虎虽然不甘心施子煜的位置被郑争给顶了,可他觉得施子煜的身体更要紧。
凭施子煜的本事,就算错过了这次的演习,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我心意已决,明天郑营长再找你,你就这么回他。”施子煜语气坚定地道。
这七年来,比这更重的伤他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这点小伤他真的没有看在眼里。
要不是时楚依在这里,他一醒来就回部队继续训练去了,根本不会在医院里多耽搁。
“我是说服不了你,明天我和依依妹妹说,她是大夫,她的话你总该听的!”刘伯虎没办法,只好把时楚依搬了出来。
“演习是军师机密!你难道要违反纪律?”施子煜问。
刘伯虎特别有哥们义气地道:“为了你,违反一次纪律又如何!”
施子煜蹙了下眉:“不许告诉她,这是我的命令!”
刘伯虎苦着脸:“狮子,不带你这样拿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