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施远晴不知道该怎么和袁立业解释,难道要说王文文虎扑施子煜不成,然后用力过猛,把自己给摔了?
这话施远晴可说不出口,于是转移话题:“我再去重新做点晚饭。”
施子煜对施远晴道:“我陪您!”
施远晴忙推辞:“不用,你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肯定累坏了,你陪你爷爷坐下聊聊天,我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
“我不累!”施子煜并没有大男子主义,让施远晴一个长辈在厨房里忙活着,他坐在一旁只等着吃,他可做不到。
施远晴和施子煜一走,客厅里就只剩下了袁立业和王文文。
对于这个舅爷爷,王文文心里总是怕怕的。
她努力撑起身:“我……我也去帮忙!”
“坐下!”袁立业命令道。
“哦!”王文文把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的坐好。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施子煜和施远晴都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袁立业也只能问王文文本人了。
袁立业的声音不怒而威,自带一股无形的压力。
“我就是看到子煜哥太高兴了,一个没注意……”王文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我知道错了!”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罚你一个星期不许吃肉,你有意见吗?”袁立业问。
让一个嗜肉如命的胖子一个星期不吃肉,这可比罚别的有力度多了。
“没有!”王文文心里即便再有意见,可她也不敢说啊。
袁立业道:“下不为例!再犯你就搬到医院的宿舍里住吧!”
现在家里是不差钱,但是袁立业和施远晴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所以一向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