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而已。”
寝室里除了她以外有七个人,她叫醒了六个,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
她敢保证,让她们自己听到哨声起床,最后迟到的绝对不只是三个而已。
路爱平依旧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不单独叫我?我听说齐木楠同志就是你单独叫醒的!”
时楚依的耐心即将告罄:“路爱平同志,请你搞清楚状况,我叫你是情分,不叫你是本分。
况且,我已经大声喊过了,面子上的情分我已经算是尽了。
至于更多的情分,你觉得咱们两个人之间有吗?”
路爱平并不认同时楚依的话:“这事不能这么算。当初你睡不醒的时候,我还亲自到你的床边叫你了呢!如今我睡着,你却这么对我。时楚依,你难道不觉得亏心吗?”
“我一点都不感到亏心,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叫我的?说好听点,你那叫做叫人起床,说不好听点,你那是下了死力气折腾人,我身上还留有你的掐痕呢,你要不要看看?”时楚依说着,就去撸自己的衣袖,她的手臂上的确还能看到一些痕迹。
她皮肤嫩,手上的力气稍微重一点,就能留下一个印记,而且还很不容易消失。
她这些天训练,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想着今天这块青紫消了,明天又要留下另一块,总归是美观不了了。
索性,她就偷了一个懒,没有在身上抹药膏,没想到还能当做证据来用。
自己掐的痕迹,路爱平无法否认,于是她便理直气壮地道:“是!我是掐了你,可你最后醒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