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怕部队的审讯了?
其实,让高个战士开口的办法有许多,只是高个战士毕竟是为了他出的头,施子煜不忍心把他如何。
施子煜拍了拍高个的战士肩膀,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第二天,太阳依然照常升起。
时楚依起床去洗漱,杨柳见她走了,凑到路爱平身边,笑地说:“听说刘大力同志被人打了,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估计部队想不管都不行了。我的事也算是办成了,今天晚上,我能和你一起训练了吧?”
“你不是说要把时楚依给赶出部队嘛,这刚哪到哪啊!”路爱平淡淡地看了杨柳一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继续努力!”
杨柳见到路爱平这个态度,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她现在只盼望着,部队以时楚依品行不端为由,把时楚依给赶出部队。
这样的话,她就能取得路爱平的信任,以路爱平的背景,她以后的路也会好走得多。
方程程将她们俩的对话听在了耳里,等只有她和路爱平两个人的时候,她小声劝路爱平:“你和杨柳同志这么对付时楚依同志,恐怕不好吧!”
路爱平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好的,从头至尾,我什么也没有做。”
路爱平的确是没有做什么,只是引诱了杨柳几句而已。
方程程道:“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方程程,你别忘了,究竟是谁收留的你妈和你,又是谁给你机会来这里。”路爱平敲了敲方程程的头,“做人啊,要懂得感恩!”
“我知道!”要不是因为这些,方程程又怎么可能对路爱平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