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没?”
施子煜冷冷地道:“冯晚同志,我现在叫施子煜,不叫木森!”
“我是你爸的爱人,你就算不待见我,怎么也该叫我一声阿姨!你这样叫我,我这心里……这心里……”冯晚说着,就开始掉起了金豆子,像是施子煜欺负了她似的。
“行了!别哭了!当着孩子的面,哭哭啼啼地像是什么样子!”师为国训斥道。
“我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该哭,可我这心里难受得不行!木森,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去给你妈上个坟,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的话,就算你怨我!恨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你出事以后,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我的孩子都流产了,之后再也没有怀过身孕。
我谁也不怨,只当这是上天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对我的惩罚!
我也不求你能像以前一样待我亲近,我只希望你能再叫我一声冯姨,可以吗?”冯晚的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颇让人动容。
当然,施子煜除外。
就算冯晚现在死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容。
施子煜颇为讽刺地勾起嘴角:“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我想你比我心里更清楚。陈年旧事,我不想再提,你也别逼我再提!别忘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由你搓圆搓扁的师木森了!”
冯晚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道:“木森,你对我的误会太多了!”
有的话施子煜本来不想说的,让冯晚这么一说,忽然想不吐不快:“你把我妈气得心脏病发作,等到她快死了,你才找人去救她,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