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警官连声道:“一定的!一定的!”
郑警官从时楚依的病房里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怪不得时楚依刚到部队里,就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单论智商和口才,的确是少有人能及。
就连他这样面对过无数穷凶极恶犯人的老警察,与之相对都落了下风。
实际上,并不是时楚依有多么厉害,只不过是郑警官不占理而已。
郑警官走到小高的病房,将病房里的其他人找个理由给支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郑警官道:“我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你说!”小高道。
郑警官低声问:“你去时楚依同志的房间,是不是想去偷药?”
小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郑警官起初以为,小高是被时楚依的美色迷了眼,没想到是为了正事。
“你得手了没?”郑警官满怀期待的问。
小高失落的摇了摇头。
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现在的情况就是了。
“不能啊!时楚依同志说,她丢了一个黑色的药瓶,难道没有在你这里吗?”郑警官问。
“真没有!不信我翻给你看!”小高忍着浑身疼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抖了抖。
忽然,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郑警官将东西捡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居然还瞒着我,我问你这是什么?”
小高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一个黑色的药瓶嘛!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药瓶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的。”小高说的是实话。
可惜,郑警官根本不相信。
郑警官用指腹摩擦着手里的小瓶子:“也不知道这个药瓶里装的,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如果是的话,小高啊!你这事就有转圜的余地了!”
“真的?”小高眼睛一亮。
他现在已经不敢想升职加薪了,只要能继续留在警局就成。
“我骗你干什么!”郑警官拍了拍小高的肩膀,“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把这事报上去!”
说完,郑警官不再在医院耽搁,直接回了警局,打了一通神秘电话。
几个小时后,黑色药瓶被人取走。
又过了大概半天的时间,郑警官带着一份文件来到医院。
郑警官向时楚依解释道:“小高的事是个误会,我今天才知道,上面前两日发了一份文件,说有敌特分子潜入了医院,小高是奉命来医院暗中查访的。
昨晚他见到有人进了时楚依同志的病房,以为是敌特分子,就冲动的冲了进去。
晚上太黑了,他见病床上有人,以为敌特分子就藏在了被子里,却没有想到把时楚依同志给惊醒了。
他见时楚依同志求救,怕把敌特分子给吓跑了,这才捂住了她的嘴,并没有要侵犯时楚依同志的意思。
从头到尾,这都只是个误会!”
“误会?他昨晚对我又亲又抱的,到现在,我的脖子上还有印记,你跟我说这是个误会,你觉得我会信吗?”时楚依讥讽的问。
“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郑警官很光棍的道。
时楚依半眯着眼睛,问道:“你们警局准备强行给那混蛋洗白,是吗?”
时楚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郑警官不由得避开:“时楚依同志,得饶人处且饶人!”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那混蛋来我的房间,可以说是执行任务,但是非礼我绝对不是他的任务。”时楚依道,“你们想让我放过他,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第一,把那混蛋从警局辞退,永不录用;第二,帮我把我之前丢了的红色药瓶和黑色药瓶给找回来;第三,保护6号犯人以及风掣所有人员的人身安全,直到任务完成为止。
如果你们能够做得到,我绝无二话,如果不能,那咱们也只能报纸见了!
我已经把咱们刚才的对话录了音,见报的话一定很精彩。”
时楚依掏出揣在兜里的录音笔,按了一下播放键。
顿时,她和郑警官的声音,便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
郑警官完全没有料到,时楚依居然还有这一手。
别管这幕后究竟是谁的意思,一旦他和时楚依的对话上了报,全国人民只会抨击他以权压人。
到时候,他一直所钟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