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当时我也去了,吕万年这次不吵不闹的,等我们都进庙里之后。他让我们找个大夫给赵寡妇号脉,如果真有孩子的话,他把庙卖了赔钱给老赵家的人。
当时我们沈家堡的人以为占了天大的理,从县城的望春堂里请了坐堂的大夫。结果人家一号脉,赵家寡妇压根就没怀孕,只是吃错了东西。吃了就吐,心里恶心可不是要吃点酸的压压吗?
听说吴老二跑了,自己没怀孕,赵家寡妇还来了劲。说自己和吴老二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爷们儿死了,自己是要作贞洁烈女,要起贞节牌坊的。现在被我们这么一闹坏了名声,当场要死要活的。
这时候吕万年也得了理,举着菜刀堵在门口一个也不让我们走。管我们要一个说法,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他就要把我们都劈了……”说到这里,沈连城想起来当年的场景,唉声叹气的再次闭上了嘴巴。
在一边听入了迷的老琼斯忍不住插了句嘴:“后来呢?”
“这次是我,又给了二十两银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