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芬离开你家以后,你可有出门过吗?”
“大人,我表妹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家里,没出门过呀。”
江平又问道:“蔡玉芬家里的情况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玉芬已经成亲了,婆家人也是石梁村的,她婆家人待他不错,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
江平随后又问了些问题,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于是便让村正先让围观的村民们回去,让两个捕快把尸体先抬回衙门,然后对着陈敏柔说道:“这个村子不大,平时外来人也很少,我觉得当地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让先让捕快们在村子里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尤其是那些有过犯罪前科的人,都带到衙门来盘问一番。”
“嗯,好的,另外我觉得是不是该张贴下告示,让村民们夜晚尽量不要外出以免又遇到那伤心病狂的凶犯。”
“嗯,确实要张贴下告示,这个凶手手段很残忍,从手法上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很有可能是个惯犯。对了,顺便加一条,如果主动到衙门自首认罪的,可以视情节,从轻处罚。”
“江大哥,这种恶魔一般的人,还要从轻处罚?”
“视情节严重程度嘛?如果查清楚了事情原委,情节恶劣的,自然要严惩,自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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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江平正在查看着历年关于安河村的卷宗,忽然陈敏柔兴匆匆的跑了进来,“江大哥,凶手来自首了。”
江平一听有人来自首了,很是兴奋,“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已经在大堂上了。”
“好,快走。”
二人快步来到大堂。前来自首的那名男子此时已经跪在大堂上,边上站着两个捕快,
江平见那人衣衫褴褛,瘦骨如柴,倒像是一个乞丐,于是问道:“你姓甚名谁?”
“回禀大人,小的胡德才。”
“胡德才?哼,看你这样子哪里有德,哪里有才了。快快把你奸杀蔡玉芬的经过如实招来。”
“奸杀?大人,冤枉呀,我......我没有奸杀那个女的呀。”
“嗯?你没有奸杀蔡玉芬?”
“是的,大人,我......我只是......只是溅隐了那女子,但是我并没有杀了她呀。”
江平此时觉得很诧异,很觉得脑子一下子都乱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只溅隐了那蔡玉芬,没有杀她,那杀人的又是谁呢?
江平说道:“你先将事情经过如实招来,莫要胡言乱语,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糊弄本官,小心本官让你尝尝这衙门里的十八般酷刑。”
胡德才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是,小的绝不敢欺瞒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的孤身一人,平日里除了在华州要饭,晚上就去周边一些村子里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就在两天前的晚上,小的一个人走在小路上,想去村子里偷点东西的,正好遇见了你们说的那个叫蔡玉芬的女子,我见她长的貌美,一时间起了色心,便将她从后面抱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脱到路边的草堆里,扒了她的衣服,将她强暴了,完事以后,我便跑了。”
“就只是这样?”
“是的,大人,就只是这样,我并没有杀她呀。”
“那她当时没有大声喊叫吗?”
“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没让她大声叫出来,也因为这样,她当时伸手乱抓,把我的脸跟身上都抓破了。”
江平仔细看了看胡德才的脸,以及他的身上,发现他脸上跟背上确实有数十条深浅不一的抓痕。
“那事后,她难道没有大声呼救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逃走的时候,只知道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我肯定她当时没有死。后面我就跑远了。”
“你对她施暴的时候确定是在路边,而不是在别人的菜地里?”
“大人,是在路边,边上菜地要过一条小水沟,挺麻烦的。”
“那你可有往她的下体里面塞韭菜叶子?”
“韭菜叶子?没有呀,我当时完事了以后,就想着赶紧跑,找地方躲起来,哪里还会想到去往她下体里面塞什么韭菜叶子。”
“那你当时除了对她施暴,可有抢她的银子?”
“没有,我当时只想着发泄兽欲,时候我也有点慌了,也忘记了抢钱的事了。”
“那你现在带我们过去那一晚你施暴的地方,你可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