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此时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了,原来这个邱瑞白是被他的继母下了毒扔进了棺材里,但是既然被下了毒,为何却没有被毒死?难道当真如此命大?还有之前桂姐不是说邱瑞白死了,而且还出丧了,现在邱瑞白好好的就在这里,那棺材里的人又是谁呢?会不会邱家出丧的是个空棺?还有邱瑞白既然被人从棺材里救了出来,那么另外两个被勒死的老者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那歹人干的?
江平心里还是有不少疑惑,又问道:“邱瑞白,你当时可有看清楚那歹人的样貌,还有歹人就只有一个人吗?”
邱瑞白道:“我认得他的样貌,如果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自然能认得出来。而且当时那歹人身边还有两个人,我记得很清楚是两个老人,一男一女。”
江平点了点头,又让邹知县安排衙役把桂姐带了上来。
那桂姐被押上大堂,看到邱瑞白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惊恐万分,以为是见了鬼了,顿时惊慌失措,大呼小叫。
江平问道:“桂姐,你现在还不从实招来,你之前说邱瑞白死了,可是他现在活生生的就在这里,他已经招供了,就是你下毒害了他,你还不从实招来。”
桂姐慌乱了许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没有杀他,不是我干的,都是郎青干的,我只是在糯米酒里下了点迷药而已。”
江平道:“哦?那之后呢?”
正在此时一个衙役进来了,说道:“大人,贾郎中那边已经询问过了,当时在给邱家少爷看病时,桂姐给他塞了些银子,让他谎称邱家少爷是得了霍乱之病,但是实际上邱家少爷身体健朗,并没有并。”
江平又看着桂姐说道:“现在你还不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
桂姐原本以为邱瑞白已经死了,谁知道郎青办事情这么不靠谱,居然没弄死邱瑞白,现在邱瑞白好好的活着,那么自己就算是穷途末路了,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神道:“那夜我把他迷晕以后,我与郎青便合力给她换上了女人的衣服,然后郎青便背着他去了县城外,他说他会在城外把邱瑞白吊死在树上,装成是自杀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们了,然后郎青就让他自己的儿子过来假扮邱瑞白,又叫了郎中,我给了他钱,让他说谎,然后借着霍乱病会传染,就没让其他人靠近邱瑞白的房间。第二天就对家里人说,邱瑞白死了。然后就让郎青过来,把他儿子抱着放进了棺材里,让他先装一天,等回头到了晚上再放他出来。
然后我又假意询问了家里上下每个人的属相,之后就跟他们说,他们的属相都与少爷的相冲,不能守在灵堂,便让他们都回去了,只留了我一个人守在灵堂,道士在外面念经。可是后来我肚子疼,要上茅房,便让邱瑞红过来代我守着,我当时不放心,还特意嘱咐她,千万不能靠近邱瑞白的棺材,不然他就过不了鬼门关。后来到了晚上,郎青来了,准备打开棺材放他儿子出来,可是这时才发现,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钉子钉死了,郎青废了很大劲一个钉子也拔不出来,往棺材里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想来就算撬开了棺材也来不及了,那么久了郎青他儿子早已经被闷死在棺材里了。当时我想守灵的时候除了我,就只有邱瑞红在那里过,而且王点也进去过,我便想一个女娃娃肯定没那么大力气钉钉子,那肯定就是王点干的,于是我便跟郎青合谋杀死王点,为他儿子报仇,可是他命大,由那个傻娃子给他做了替死鬼。”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无不惊诧不已,这可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江平随后又让人去把王点叫了过来。
刚离开衙门没多久的王点,又被衙役叫了回来,有些纳闷,但是到了公堂上,看到邱瑞白竟然出现在公堂上,很是惊讶,上去便跪倒在他面前,仔细打量,“你当真是少爷?”
邱瑞白,眼里含着泪花,说道:“王叔,是我,我是邱瑞白,大难不死,我来找这对奸夫**还我一个公道来了。”
江平不想浪费时间,说道:“行了,你们主仆二人一会再叙旧吧,王点,本官问你,当时邱瑞白的棺材,可是你用钉子给钉死了?”
王点跪在地上说道:“回大人,正是小的钉的钉子。”
“你为什么要给棺材钉上钉子。”
王点道:“当时大小姐过来找我,说听到棺材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晌声,把她吓死了,我当时听了也吓了一跳,心想,少爷该不会诈尸了吧,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少爷没有死,我们真的以为棺材里面躺的的人就是死去的少爷呢?但是又听桂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