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过来救我,他就打我娘,掐娘的脖子,也是往死里掐。掐得娘翻白眼喘不过气才放手。我和娘两个人一直小心的迁就他,什么事情都不敢得罪他,可还是要受这样的欺辱。”
苏三妹哽咽着,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陈敏柔听得眼圈也红了,把她搂在怀里,苏三妹便如同得到了靠山,抱着她的纤腰呜呜地哭了起来。
陈敏柔抚摸着苏三妹的头,说:“这些爷爷不知道吗?也任由他打你?”
苏三妹抽噎者说:“爷爷不知道,他每回打我跟娘都是爷爷出去的时候,爷爷在,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好好的。爷爷看见我身上有伤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敢说,因为我说了,他就在一旁,要是听到,会把我往死里打,所以爷爷一直都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打你们一点原因都没有吗?”
苏三妹摇摇头说:“他总是骂我娘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特别是勾搭冬瓜头大叔,其实冬瓜头大叔只不过是到家里来借东西,说了几句,被我爹撞到了,就一直说冬瓜头大叔。其实真的没那回事,可是不管我娘怎么说,我爹和爷爷总是不信,于是我爹就打我娘,我爷爷也觉得我娘不是个好女人,有时候还让我爹打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