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灵山。
路过灵山镇的时候,想到自己的老师就隐居在这里。
于是买了许多礼品,打算上门拜访老师。
来到猫儿巷,张知恒的小院,卫言敲了敲门。
开门的正是老仆,老仆见他,摇了摇头,叹道。
“老爷不愿意见你,你又何苦来哉?”
“老师不见弟子,是在生弟子的气。但是弟子不能失了礼数,公务路过此地,必须上门拜访!”
见卫言一脸执着的样子,老仆最终决定,还是放他进来。
张知恒正坐在屋内,逗弄着猫儿,看见卫言进来,面色一冷!
卫言上前行了个弟子礼,将礼物放到桌面上,画像也顺势放在一旁。
“弟子多日未见老师,甚是惦念,老师近来可好?”
“托您洪福,一切都好!”
张知恒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甚至使用了“您”这个字。
“老师折煞弟子了,我知老师不喜我入皇城司,可是普通书生,想要报效朝廷真是太难了……”
即便是同样出身的寒尚书,也是因为严家,才能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卫言无钱无权,更没有得力的岳丈,只能选择进入,人人不耻的皇城司了。
皇城司是皇帝的爪牙,也会参与党派之争。
根据皇帝的心意,捏造证据诬陷大臣。
所以张知恒很不喜欢这个弟子,每次来都不给他好脸色。
“哼,说白了,你还是贪图权势,丧失了文人气节!”
“可气节并不能让我活下去!并不能养活我的妻儿老小!”卫言鲠着脖子反驳。
张知恒被卫言气得顿时站了起来,猫儿也觉察出气氛不对,留到门外去了。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再来见我!”
“还有,你的礼物我也不稀罕!”
张知恒气得扫落了桌子上所有的物品,画像也散落一地。
裴鸿煊的画像,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
张知恒看清楚之后,心中一紧。
清漓身边的护卫?该不会是清漓出了什么事情吧?
卫言也自然发现了老师的异样,忙上前问道。
“老师你认识这个人?”
关心着清漓的安全,张知恒不动声色打听。
“看着眼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怎么了,这个人犯了什么事情?”
“哦,没事,就是在京城内扰乱了治安,皇上派我打听一下这个人。”
呵呵,扰乱治安这种小事,至于让皇城司的人出手?
“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见他,好像是跟在一位官家小姐身边……”
“是不是寒家小姐?”在皇宫里听到一切的卫言,立刻开口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