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了。”
“结果会是怎么样呢?”吕和昶仍“明知故问”。
“如他被崔剑锋宰了,结果会是怎样?如他被崔剑锋押送到京师,惊东女皇,结果又是怎样?反正都连累你我,让你我上断头台。”
“你能明白,表明姜还是老的辣。佩服,佩服。”
“你只会挖苦罢了,出来前你不是说带我很安全么?”
“说实话,现在已感到带着你不太安全了。”
“为什么?”
“为的是,他们哥哥比妹夫更阴险。你嫌他妹夫傻,只会惹事生非,对。可他呢?与他来往,稍不慎就有丢脑代的危险。这样的人,我得罪不起。”
“这你早该明白才好。”
“现在也不晚。”
“为什么?”
“你与他套近乎,真是与虎谋皮。他不只有你一个,你不久有可能被他甩掉。”
“好了,我不想和你谈这事了,与你谈,谈不到一块,反而被你搞得心不快,神不宁的。”
“那行,这事就由你看着办吧。不过,你千万别弄出事来,否则我也跟着你蹲牢房。”
“用不着你担心,我们还是早一点把此案结了,然后脱身回洛阳。省得夜长梦多。”
“我看此案结不了,弄不好你我全死在这里。”吕和昶心事重重地说:“倒不如想办法早点脱身回去。”
“你何必这样消极呢?不就是那几个飞贼吗?想办法把他们抓住,然后押解到洛阳,我们也就脱身了。否则,你我结不了案,怎么脱身?”刘明扬的情绪也受到影响,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阴云。
“那些人能腾空驾雾,能闪电雷鸣,我们有什么办法?抓他们?怎么抓?听郑县衙说,那天崔公差点被他们用闪光雷轰死呢。你还不明白?”
“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别到处这样说,省得把我们手下的人都吓住了,逃跑了,我们办不了案,没法交差。”
“还交什么差。”吕和昶面露恐惧之色:“你老怪崔公通匪,迟迟不结案,一点也不想他也和我们一样,不敢查办了,你要查?不是找死么?”
“算啦,我不想再与你谈这事了,我自有妙计,你等着我抓住那些飞贼,押解回洛阳就是了。”
“吹牛吧!”吕和昶或许因心感恐惧,也不想谈。他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