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让手下的押来孙小刚来问问,谁料孙小刚并无教他的意思,更没有通过比划来示范的意思。
“哼,”孙小刚只留给姜天成一个不屑的神态。当然弄不到这支光魔的用法。倒不是孙小刚不懂大唐语言,因柯伊伯人已破解唐人语言,研制出交换机,给所有来大唐活动的人员配置了牙套式语言转换器,使他们用自己原有语言说话,转换器就自动将语言改成唐言并按唐人说话时的唇形发声,唐人自然听懂了,也察觉不到。
出于好奇心,姜天成见孙小刚不肯教他,也就让手下的把他送回死牢,自己则情不禁.地拿起放在审讯室审案案头的这支被他们称之为魔光的盒子捣鼓起来。
一个冷兵器时代的人,哪能明白光电时代的芯片化兵器的厉害呢?既不懂什么用,也不知可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孙小刚的这支激光枪,本来带有电子保险的,一般通过指纹或植入使用者体内的芯片来实现保险。但孙小刚嫌麻烦,擅自改变其芯片控制程序,使其保险失效。这样它也就成了只带机械保险的枪械。更要命的是,那天晚上出于快速反应,他连机械保险都解锁掉。这样,这支枪完全处于待发状态,一碰即发。
这位姜员外并不知这些,又一次左瞧睢,右看看,还用手指碰这戳那。当他的的手无意见压了一下盒上的一个小圆扣,结果那魔盒的一头突然闪了一下,他就怪叫一声,用手压着正在流血的右耳,痛得象杀猪一样嚎叫不停。
原来他所按的那扣子竟是那魔盒的击发键(激光枪板击),当他摆弄魔盒时,无意中把激光枪的射束管对准了自己的头部一侧。因自己不知超强激光束的厉害,不小心碰到激光枪的板击,激光枪也就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右耳削平了,顿时血流如柱。
几个随从忙向前用粗布带把他的头抱得严严实实,然后用牛车把他送到县成西头的一座老庙内设的医坊里,让药师帮着了理。
一路上,姜天成痛得象杀猪般嚎叫着,听起来真的很恐怖。好不容易在送到医坊,他已因流血过多而虚脱,连嚎声都没了。
大唐时期,当然没有纱布,酒精,止血药之类,连镇痛药都没有。医生叫药师。治伤,也就是用草药熬汤清洗了事。
读着可别指望作者给唐代药师套上喜来乐的桂冠,吹成神医。因作者天天忙着赶8000字,没时间创造一个更牛的神医来。只能说,接姜天成治伤的这位药师,医技倒可以,据说是拜过一个从长安太医署学医出来的药神为师,学成后回老家武成,按当年流行的作法(医坊都在庙宇里开),找一处老庙开坊行医,在本地很有名呢。
药师用药水洗净姜天成的已被削平而没耳了的伤口,再换干净点的灰色(非当代纱布颜色)软布裹住,姜员外也就成了怪模怪样的独耳蛇。当然,大唐时期,有没有独眼龙这个词,作者无从考究,不过,独耳蛇这个称呼,可能有。
魔光盒自然震住了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姜天成的两个随从,其作的全都轰地落荒而逃,急急忙忙跑出屋,不敢再进去看了。生怕那魔盒突然把自己的头也削平。
当然,这一细节,崔剑锋与邱思远不知道。那让人恐惧的魔光盒,自然也没人再敢动,它也就独占一室,安详地躺在牢房里审问犯人的案几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