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这才想起龚五娃的事,厉声问县尉:“抓到龚五娃没有?”
“还没有。”县尉怯生生地答道。
“不用抓了。”崔剑锋冷冷地说:“他已被梁海明击昏并关起来了。”
原来早上邱思远发现龚五娃不见了,就出去找,找了很久,未见到,就忙让梁海明从空中搜索龚五娃。但此时大火已烧至客栈附近,他们忙将住房里的物品搬出来,后按程老板的指点,搬到了其在城郊的临时客房。
不久,梁海明通过天眼发现了正失魂落魄地往城外跑的龚五娃并把他击昏后让崔剑锋派手下去把他弄回来,关在他们的住处隔壁。
“是嘛。”郑明杰咬牙切齿地发狠:“那请崔公马上把他押到县衙,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你还有脸说他呀?”崔剑锋淡淡地瞟了一眼郑明杰说:“该被剥皮的应是你这个县令。”
“这话怎讲?”郑明杰脸色一变,怯生生地问。
“这些事,其实都是因你而生,为你而出的。”
“我不明白崔公的意思。”
“因为你为搬一件小小的东西而付2500文,才导致他对那东西感兴趣了。你也没告诉他那东西是魔光盒。他自然不知那东西的厉害。”崔剑锋的话一针见血。
“可他收了我那么多钱,却又偷我的东西,谁不生气呀。”
“生气也不能象你这样乱抓乱打人家。”
“他是因此而烧城报复的吧?”
“他没报复。”
“那他为什么焚城呢?”
“他是想把那支枪取回交给你的。”
“那与烧城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火是他放的。”
“不,放火烧城的,应是你这个无知的县令。”
“这话怎讲?”当着众多围观者被人骂,郑县令感到丢脸,心里很是不悦,但又不敢发泄。毕竟眼前的这位是大唐四品大官,虽说今天并未穿他的朱衣。
“他是把枪从野外取回来后打算找一块布把枪包起来,然后送回去的。没想到他包枪时意外地触动了开关,不担弄伤一指手,而且那枪掉地后正好其板机被地上的一根木棍抵住,导致激光束长时间呈发射状态,激光也慢慢穿透隔壁一间一间的房屋木板墙,土墙,使大批房屋起火。明白了吧?这就是你打他的结果。”
“可他拿人家的钱,偷人家的物,是一种劣性。对这种人,打也不算什么过错。”
“只怪你自己不会办事。”崔剑锋冷冷地说。
“他焚城,你怎能怪我呢?”郑明杰感到委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崔剑锋一字一顿地说:“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