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郎捂着胸口,只感觉心如刀绞。
后悔,自责,愧疚,此时无数的情绪,在杨五郎的心中,仿佛要将他撕碎了一般。
“小蝶。我们一起进退!”
其余六位杨门遗孀,也不顾危险,义无反顾地冲过了警戒线,来到了虞蝶的身旁。
洛无涯和戴宗,回头看向柴安,询问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他们两个知道,柴安并非真的要跟杨门遗孀为敌。
柴安站在远处,对着倒在地上的杨五郎喊道。
“木易大师,你不是要替家人苦修吗?怎么着?二十年前,你拍拍屁股,就离家出走啦,将杨家的烂摊子,一股脑扔给了华老夫人,那个时候,你可以给自己找借口,说你年轻气盛不懂事儿。”
“但是,你现在已经是得道高僧啦,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躲在杨家的小寡妇们身后呀?合着,这就是你所谓的替家人苦修是吧?你什么时候,才敢直面自己应负的责任啊?”
听到柴安的嘲讽,杨五郎再也无颜活在天地之间了,不顾一切地强行集聚真气,大吼一声,从地上暴起:“啊!”
杨五郎浑身的经络,如同铁汁岩浆,亮起橙黄色的光芒,朝着洛无涯和戴宗扑了过去。
速度之快,与空气摩擦,产生了一道人形的白烟,地面被踩踏之处,全都像引爆了地雷一样炸开。
洛无涯心中大震,因为她感应到,杨五郎现在的战斗力,已经达到了第三境武宗的巅峰。
以速度着称的三脚猫戴宗,此刻居然也来不及躲闪,与洛无涯一并,被杨五郎张开双臂扑过来,压在了地上。
“我拦住他们两个啦!你们快跑!快!”杨五郎朝着杨门遗孀们大喊道。
“五叔!”
“五哥!”
“夫君!”
七名寡妇,对着杨五郎大喊。
戴宗单腿对着杨五郎的肚子,就是一个电炮,将杨五郎的身体顶得如虾搬蜷缩。
然而,杨五郎满头冷汗,依旧用意志力,让自己不要疼晕过去,死死地用双臂压着洛无涯和戴宗。嘴里不停地喊着:“跑!快跑!”
洛无涯轻轻勾了勾手指,落在地上的古琴迅速飞起,琴弦变得很长,形成了一个环形,朝着杨五郎的脖子套了过来。
如此纤细又坚韧的琴弦,如果套到杨五郎的脖子上,将会轻易将杨五郎的脑袋切下来。
“啊!不要啊!”
七名也杨门遗孀,见到这一幕,全都吓得大喊。
大嫂程琳琅和二嫂白芷霜,尽管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奋力冲来,想要阻止古琴弦斩首的行动。
秦柔和沈雨笛平时虽表现得很刚强,但真的要见到血腥一幕时,全都吓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
“唰!”
正当千钧一发时,一柄乌金长枪,从天而降,挡住了古琴弦的前路。赵士程落到了战场之中。
“赵世子!”
七名杨门遗孀,看到赵士程的到来,宛如看到了救世主,全都露出了热烈地笑容。
赵士程对寡妇们拱手躬身道:“嫂嫂们受惊了,士程来晚了,请恕罪。”
“世子,你来得还不算太晚,这下我们都有救了。双方都有两名三境的大修炼者,可以一战啊!”沈雨笛目光兴奋地说道。
杨五郎一看帮手到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洛无涯一掌打飞,又落到地上时,下盘不稳,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五哥,你怎么样?”赵士程一只手扶住杨五郎的胳膊,另一只手抵在杨五郎的背上,为他输送真气。
“呼,还好,能再战!”杨五郎给了赵士程一个肯定地眼神。
“嗯,五哥,你睡个好觉吧。”赵士程点头道。
“世子,你说什么?”杨五郎一听,疑惑地问道。
然而,这时,赵士程已经借着输送真气的时机,封住了杨五郎的奇经八脉,又趁其不备,点中了杨五郎的昏睡穴。
杨五郎当场昏了过去。
柴安对着赵士程喊道:“幸好你来了,不然今晚这场面,本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好了。”
七个杨门遗孀,见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心情仿佛坐过山车一样,从谷底到山巅,又从山巅回到了谷底。
“赵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把五哥打昏啦?”沈雨笛气得直跺脚,对着赵士程问道。
“还没看明白吗?赵士程也跟柴安一样,自甘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