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柴泓的话所点燃,激动地对着柴泓跪下,磕了一个头。
礼部尚书也跳出来捧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献王曾经问过微臣,国家如有危难,哪位皇子,应当冲在最前面?臣当时答,立长立嫡。献王又问,如果长子嫡子,不是同一个人呢?臣答:立贤。何为贤?献也!甘于奉献者,真贤能也!”
“两位大人,你们这样说,真是羞煞我也。”柴泓连连摆手,笑得合不拢嘴。
“献王你也不用过谦,他们说得没错,为国不惧死,确有人君之风。”昭明帝含笑赞许。
此言一出,御书房里一片哗然。
二皇子柴熙慌了,赶紧跪地请旨:“父皇!儿臣也早就想去北燕为质,只是一时走神,才被献王抢了先啊父皇!”
“是啊!老臣可以作证!在来的路上,吴王就跟老臣说过,吴王也想担任质子!”兵部尚书大声附和道。
“呵呵!某人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呀?刚刚本官说过,按照礼制,只能从长子和嫡子之间选。怎么轮,也轮不到吴王啊。”礼部尚书冷笑着白了兵部尚书一眼。
兵部尚书当即被怼得脸涨得通红。
得了父皇夸奖,压了吴王一党的气焰,柴泓一看自己占尽上风,已经赢麻了,不禁歪嘴一笑。心想,是时候叫柴安这个替死鬼,出来领死啦!
“父皇,如诸位大人们所言,除非大哥愿意为了大周,去北燕当质子,不然,儿臣不接受任何皇子代替儿臣!”柴泓大义凛然道。
呵,原来皇后用宁弗威胁自己到宫里自荐当质子,是为了配合柴泓演这一场,柴安算是全明白了。
昭明帝抬眼看向柴安:“靖安王,你可愿意?靖安王?”
这时,柴安直接当场装聋,完全没理昭明帝,而是依依不舍地握起柴泓的双手,眼里含泪,嘴唇颤抖:“三弟,我的好三弟!北燕天冷,你要多穿些衣物,注意保暖啊!你这一去,也不知道咱们兄弟,何时才能再见。”
柴安说得情到深处,还唱了出来:“啊兄弟再见!啊兄弟再见!啊兄弟,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柴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