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本王只是想测试一下,苟大人为民请命的心坚不坚定,怎么?面对锋利的枪头儿,苟大人都敢顶着走,刚挨了本王几下拳掌,反而就往别人身后躲啊?”
京兆府的一名捕快,一脸为难地对柴安躬身一鞠:“王爷,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吧?”
“千怪万怪,当差的不怪,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本王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回去复命吧,就说秦柔被本王保了,谁要是有意见,尽管来找本王。”
“这……”四名捕快面面相觑,不知何去何从,最后,全都回头望向了苟刚正。
“不行!今天,本官一定要将秦柔带走!不然,本官就不走啦!”苟刚正用捕快们当掩体,躲在后面探头探脑地说道。
“将五百个女人送去北燕,能为大周换来长治久安的和平,作为大周子民,就要有为大周献身牺牲的觉悟!为什么其他四百九十九个女孩儿就可以,轮到你靖安王的嫂子,就不行呢?”
“王爷,咱做人不能太自私嘛!对吧?”
柴安一听,不怒反笑:“哟,苟大人瞧人真准!本王,没什么别的兴趣爱好,就是自私自利,怎么着?你管得着吗?”
说一千,道一万,杨家人连死都不怕,却被苟刚堂而皇之地堵在门口,不就是因为太要脸了吗?
脸这种东西,柴安一向认为,主要看对自己有没有利,如果要脸对自己有好处,那就要脸,如果没好处,也可以不要,主打一个量子要脸,全凭需要。
“道德绑架这种事儿,只对被道德所束缚的人有效,本王连道德都没有,你绑架什么?”
“靖安王,你好歹也是当代大儒王先生的学生,从小也是读圣贤书的,不应该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来吧?”
苟刚正试图用言语,将柴安架上道德高地,再伺机绑架。
然而,柴安根本就不接招,反手一句:“王善那个老毕登,跟你一样,都是假道学,伪君子。”
“你……”
苟刚正欲言又止,心中盘算着,柴安毕竟是当朝皇子,如果跟柴安破口大骂,当众互喷,那自己不能问候柴安的直系长辈,柴安却没有这个限制,自己必吃大亏。
最后,苟刚正将目光,投到了杨府对面,刻着“国之柱石”的石碑上。
“诸位父老乡亲们,杨家暴力抗法,背叛大周,不配这四个字!大家有痰的吐痰,有尿的呲尿啊!呸!”苟刚正带头往石碑上啐了一口唾沫。
“住口!先帝御笔,谁敢亵渎?”
杨玉娆的生母,大周一品诰命,华老夫人手持龙头拐杖,在程琳琅的搀扶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