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锥和普通人一样掏出证明进行了登记,城门守看过也没多话,一挥手,就把他给放了过去。
顺利出了城门,回头朝着人来人往的城门看了一眼,朱慎锥笑笑。
作为宗室,按理说是不能出城的,不过这对朱慎锥来说不算难事。他这么多日子在知府衙门不是白混的,私下结交了好几个差官,从他们手上弄一个民籍证明不算难事,像这样的玩意,朱慎锥有好几个呢。
出了城,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城门口的官道而去,走出一些距离后,又上了另一条道,绕到西南方向,朝襄陵方向而去。
几十里地,只有一部分官道较好走,其余大部分都是土路,这个路弯弯曲曲时有时无,有些地方只能勉强辨认,就像是鲁迅先生说的那样,这世上本没路,人走多了就成了路了。
清晨出城,临近午时,当翻过前面一个土丘,不远有一处村落,朱慎锥终于到了地方。
提着自己那根枣木棍,继续向前走了没多远,一旁的灌木丛中窸窸窣窣传来动静,朱慎锥顿时握住木棍停下脚步,盯着那边,只见猛然就钻出个人来。
一个年轻的汉子之前也不知藏在哪里,突然就冒出来不知道非得吓一跳不可,但朱慎锥见到此人模样似乎早就有预料,丝毫不慌,反而松了口气笑眯眯站地瞧着来人。
“六爷!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来人见到朱慎锥很是高兴,咧着大嘴嘿嘿笑道。
“今日不就来了么?我老舅在不在村里?”朱慎锥笑着说,同时目光朝四周扫去。
“在在!昨日还念叨你呢。”王初二乐呵呵地点头,说着要带朱慎锥进村,朱慎锥摆摆手说不用了,自己又不是外人不认识路,反正没多远直接过去就行。
王初二笑着说行,朱慎锥迈步继续向前走,走了两步回头冲王初二喊了一声,见他回头抬手作了个喝酒的姿势,王初二顿时笑得更开心了,用力点头示意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