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神经病的!”
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宝贝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抄起抱枕捶打圣如佛的陈长歌。
大宝贝觉得陈长歌刚才就是在整她。
害她糗样百出。
回过神来想想都无地自容。
你们说。
陈长歌该不该打?
“嘿。”
他一脸无辜,“你还带抽走无情的?”
“滚。”大宝贝指着陈长歌,“你就是衣冠禽兽,表面表现得跟柳下惠一样,真到那时候,立马变得有多熟练就有多熟练!”
“怪我咯。”
陈长歌两手一摊。
“还有,我之前也不是没勾引你过,你都没反应,今天怎么回事?”
“之前我两有利益纠葛,我真要从了你,我在利益上肯定要让步;
女人肯定没利益香啊,现在嘛,今时不同往日,我在利益上给你让步也是可以的。”
“混蛋!”
大宝贝对陈长歌又一顿锤。
她就想不明白自己抽哪门子风,竟然瞎眼看上厚颜无耻的陈长歌。
嗯。
女人就这样。
越喜欢对方就越在表面上嫌弃对方。
“艹,疼死老娘乐!”
大宝贝狠狠剜了陈长歌一眼,随后拿起暖手宝,一撅一拐上了楼。
“咋还口吐芬芳呢。”
陈长歌看过在滴水的沙发,伸手抽几张纸擦掉滴在地上的血迹。
感觉一阵头大。
没想到大宝贝还是个喷水娃,六位数的沙发就这么被无情地糟蹋。
“叮。”
陈长歌划开短信。
【陌生号码:一个小时后,黑天鹅餐厅见,我想跟你聊关于冰心生命安危的问题。
——吕凤仙。】
陈长歌懒得搭理这高傲的女人,但想到关于小冰心会遇到的威胁。
吕凤仙上次不是讲过吗?这次又提起一次,难道是新的生命威胁?
知己知彼。
了解总比啥都不知道好。
“她要在像之前那副高傲的嘴脸,我直接一嘴巴子过去让她知道花为什么开的那么红。”
陈长歌前脚刚走。
小冰心后脚哼哼下楼,经过大厅时,眉头皱起,疑惑地往沙发走去:“厅里什么味道啊,闻的跟嘘嘘骚味一样的?”
她探头一看,便见还在滴水的沙发,顿时转过身,蹬蹬蹬跑上楼,伸手拧开陈长歌的房门,却见房间空空如也,不见人的踪影。
小冰心改道去敲响大宝贝的门,但过了一会,终究没有人回应。
她不由鼻孔轻哼,双臂一抱道:“长歌这个脏鬼,把牛奶和水洒在沙发上也不收拾就出门,我先换沙发,等他回来在骂他!”
说着。
她啦啦啦地跑下楼去。
“呼呼呼。”
躲在门后的大宝贝松开屏住的气,小心地喘着,后背早已渗满细汗。
好险。
没被抓个正着。
...
某座豪华型单身公寓。
某房间。
六名表情严肃的白大衣男女在来回走动,似在忙着做什么测试。
“当时的情况,我只要能想到的我都没隐瞒。”紫焰被这阵仗惊得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无奈地自证清白道,“那帮示威群众的死跟我真没关系,总不能路过,也犯法吧?
况且当时我是直接避过示威群众,改路走的,连说是路过都勉强!”
说着。
她还看过旁边站着那男的手中的枪。
苏菲娅摆弄着机顶盒,闻言应道:“我们办事讲究有力的证据,不会凭主观臆断,然后伤害某个人;
我们之所以来找你,不是觉得你是嫌疑人,而是觉得你有我们想要的蛛丝马迹。”
紫焰无奈一笑。
“苏队。”
白发教授拿着文件夹递给苏菲娅说,“经详细检测,我们在她的基因当中未发现重大疾病的可能,体征也表示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30%左右;
我觉得她不太可能突然出现盗汗、心悸、眩晕、无法行动等奇怪表现;
即使是中了某种毒,以现在的检测技术,也能从血液中发现端倪;
结果并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