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了你?”
吕凤仙面露惊讶。
“他没什么遗言,主要就是将股权转给我,接着让我照顾好你们两姐妹这样。”
“挺好。”
陈长歌看着吕凤仙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嘴中灌,直到干完整瓶威士忌还不罢休。
“在喝要喝醉。”
陈长歌忙拉住吕凤仙,“今天到此为止,你要在喝,我可就不在这跟你奉陪。”
“okok。”
吕凤仙拉开衣服拉链,里面的背心已湿透,而后指了指冰箱道,“我口渴,拿点水喝行吗?”
陈长歌松开手。
咚——
他闻响看过去。
却见吕凤仙半倒在沙发边上。
“我特么服了这两姐妹,一个哭累睡觉,一个拼命灌自己酒,然后醉得不省人世。”
陈长歌上前扶起吕凤仙。
她突然一声吼:“我不甘心!”
“卧槽。”
陈长歌被吓一跳,“你不甘心,吓我干屌?”
“我还未成年,就帮吕华荣管理公司,一路摸爬滚打,从手下暗下编排我,嘲笑我,辱骂我,在到他们对我心服口服,对我工作能力赞叹不已;
你知道我为了完成这一过程,我花了多少年吗?”吕凤仙给陈长歌比了一个十字架的手势,“我花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里,我没日没夜加班;
胃病犯,忍着,慢性阑尾炎硬生生给我熬成急性阑尾炎,我三次晕倒在走廊没人扶,被客户放鸽子、戏耍、调戏的次数数不胜数,甚至有次还被人拿枪指着头!”
陈长歌安静地倾听。
“我付出青春和汗水,今年三十几岁,却从未谈过一次恋爱,到头来我得到什么?
我的付出抵不上吕冰心和吕华荣那一层血缘关系!”
说到这。
吕凤仙依然没有哭出来。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道:“这一切我都无所谓,真的,我一直感激吕华荣的养育之恩,没有他就没有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但我还是嫉妒啊;
嫉妒吕冰心无忧无虑,自由快乐,嫉妒她能拥有你,而我却跟可怜的小丑一般!”
陈长歌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有你的精彩,她有她的暗自神伤;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叹不尽的事。”
“呜!”
突然间。
吕凤仙扑倒陈长歌。
“你作甚?”
陈长歌惊愕地看着吕凤仙,但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两瓣充满酒气的嘴唇。
吕凤仙疯狂地索取。
好吧。
就是啃。
跟兔子一样在那啃啊啃啊。
陈长歌眉头一皱,两手按着吕凤仙的肩膀将其推开,起身时却见其已进入睡眠。
“怎么吃亏的尽是我。”
陈长歌用手沾了沾嘴唇,低头一看,便见手指上有血,艹,嘴被吕凤仙咬破。
“以后我这拒收遗言。”
陈长歌上前扶起吕凤仙,但见她忽然抓着陈长歌的手往她的x口那猛地一放。
额。
纯天然的。
弹弹的。
吕凤仙娇媚一笑:“你摸我!”
“不服咬我?”
陈长歌硬气道。
“满足你。”
吕凤仙张口就咬。
“嘶。”
陈长歌哭笑不得,“我特么欠你们两的。”
···
程维表示。
吕华荣遗体暂时寄放在米国殡仪馆。
小冰心醒来之后。
确实跟陈长歌说的一样嚎啕大哭,但在大宝贝的安抚下,情绪变得不在激动。
小冰心跑去跟吕凤仙商量。
到这节骨眼。
两姐妹也算是冰释前嫌。
某种程度上。
两人是彼此的唯一亲人。
商量的结果是两人想回米国送吕华荣最后一程,对此,陈长歌自然是持反对态度。
炎黄有特殊部门在。
阎王殿尽管渗透得进来。
碍于炎黄的威胁,行为上多多少少会收敛一些,但要在外国,不得枪击每一天?
只是。
两姐妹想见父亲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