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凌河,中间是有着不少的后金军。
“大人,还是多带些骑兵吧。也让大家安心。”高景轩十分赞同王嗣澄的意见。
“无妨,我带领千余人不过是借道而已。凭借着四千余战马,就算打不过,也没人可以拦下我们。如今的后金,内外矛盾重重。我们不去找他们的麻烦都谢天谢地了,他们怎么敢来惹我们。”
“此去京师,主要是借助朝廷的力量往辽东迁移一些百姓。毕竟辽东那么多的土地,不派人耕种,着实可惜了。我估计,至少会在京师待上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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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下次回来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能官升一级。”刘卓神情平淡,自信一笑。
“大人足智多谋,料事如神。此去京师,必定一帆风顺,可以得偿所愿。”高景轩满脸的笑容,夸得刘卓心花怒放。
“借你吉言。”刘卓笑着说。
“希望今日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如愿以偿。”高景轩望了望其他同僚后,兴奋的说着。
众人纷纷大声高呼。
天启五年元月十五日,刘卓带着阿敏的脑袋与五千多的鞑子人头,向京师飞驰而去。
由于一人三马,刘卓一行人完全是敞开了跑。仅仅一日的功夫,一行人就跑出了女真人的活动区域。主要也是盖州至锦州的距离过短,不过区区四百里左右。
十六日午时左右,刘卓一行人来到了宁远城下。
虽然自己投靠了魏忠贤,但是自己直属上司还是孙承宗。任职登莱巡抚两年多,也该前来拜见一番。
“登莱巡抚刘卓路经宁远城,特来拜见孙督师。还请将军打开城门,容刘巡抚入城。”
“有何信物?”
“稍等片刻。”
验明无误后,刘卓几人才在一将军的带领下,进入了宁远城。不知是何缘故,领路的将领好像对刘卓有些敌意,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曾多说,让刘卓一阵的无奈。
一炷香的功夫后,刘卓几人就被带到了一处厅堂内。不多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缓慢的走了进来。
见此情景,刘卓不用猜就知道此人是孙承宗。随即,刘卓立马行跪拜礼,并开口道:“登莱巡抚刘卓,拜见督师大人。”
待孙承宗坐下后,才缓缓开口:“刘大人,快快起来吧,无需如此。”
刘卓起身后,孙承宗才开始继续:“刘大人的威名,本官可是如雷贯耳,只是一直未能有缘相见。不知此来宁远城,所为何事?”
“回督师大人的话。去年,我部在朝鲜义州城、辽东鞑子大营大败后金八旗兵。此行乃是向陛下献上后金和硕贝勒阿敏的首级,另向朝廷上交辽东战马三千匹。”
“刘卓途经宁远城,特来向督师大人汇报任职期间的各项事务进展。”刘卓小心翼翼的回复着,十分恭敬的望着孙承宗。
“什么?”
孙承宗听到阿敏的人头后,先是大吃一惊。随后起身继续询问。
“你确定是阿敏的人头?”孙承宗加重了语气,始终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确认无误,的确是阿敏的首级,如今就在城外。”刘卓确定以及肯定。
“督师大人若要亲眼一观,属下这就令人送入城内。”刘卓看着孙承宗激动的样子,遂提议道。
“也好。自萨尔浒兵败,我军从未有过如此战果。刘大人,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孙承宗满脸的激动与兴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
原本孙承宗对于投靠阉党的刘卓没有什么好感,可如今看来,自己是看错了。
无论是东林党,亦或者是阉党,只要还是我大明朝的官员,且一心为国为民,何必在意身属何党。可惜自己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看清的太晚。
“大人过誉了,此乃下官职责所在,必定勤勉尽职。”刘卓严肃而又认真的说道。
“刘大人,不必过谦。”
“天启二年,连克辽东三城,炮轰东京城,复州大捷,镇压徐徐鸿儒反叛。”
“天启三年,练兵、建营、设集市、安置流民。天启四年,修路、练兵、登辽、援救朝鲜。天启五年,大败后金。你所做的桩桩件件,均是利国利民之举。”
“以往,我对剪除、击溃后金大军不抱有一丝的希望。可如今看到了你,我信心大增。你就是我朝打败后金的利剑,是收复辽东的柱石,是中兴大明的希望。”孙承宗两眼如炬,眼睛盯着刘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