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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站在近处看向苏若莹右耳朵下方的耳垂,上面明显有一颗细小的黑点。仔细再看,赫然就是女子为了佩戴耳饰打的耳洞。走到苏若莹的左侧,左耳朵上也是打着耳洞的。
经过半盏茶的佩戴与挑选,苏若莹终于选了一个白色的暖帽。其戴上后,不仅显得稳重高贵,而且清新自然。
“李叔,我就选这个白色暖帽。”苏若莹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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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白色与你很配,有眼光。”李常在望着头戴白色短暖帽的苏若莹,由衷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看法。
“李叔,我选好暖帽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件事的补救法子。”苏若莹满脸期待的望向了李常在。
“苏兄是不是给你回信了?他心中如何说的?”李常在回到了座位上询问着。
“我在信中并未提及已经拒绝之事。叔父对于能够担任刘氏商行的管事自是欢喜万分,还让我询问李叔在商行出任的具体职位。”
“所以,小侄在看到叔父的回信后就立马过来找李叔。李叔,若风年少,还请李叔教我。”苏若莹十分诚恳的向李常在请教。
“那日的情形,你是在场亲历的,如今我也不敢随意的求见公子。此外,抚台衙门近些日子在准备着六府议事,公子忙的是宵衣旰食,应该也没有时间见我。”
“如今,只是时机未到,并非没有挽回的办法。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李常在卖了一个关子,并没有告诉苏若莹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李常在想的办法也没法告诉苏若莹,他也是在赌,赌公子对苏若莹感兴趣。
自从自己在万历四十八年被公子调回山西闲置,李常在算是彻底明白了,无论得罪谁,那都万万不能得罪公子。
公子如今不仅是刘氏商行的掌舵人,更是朝廷的封疆大吏。一言一行,皆影响着山东百姓的生死。
李常在内心深处有一种不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公子再次换下。随后的李常在就萌生了一种想法,为自己找个靠山,找个可以长期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
为此,李常在在山西的时候私下派出大量的人手打听,但是尽皆不如人意,最终还是无奈的放弃了。即便是重回山东,李常在也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自己不再执着寻求的时候,所寻之人竟然出现在身边。
此时的李常在,心中欣喜若狂,但因苏若莹还在,李常在压下了内心的兴奋与喜悦。
“李叔,你不会是在诓我吧。”苏若莹面露怀疑,不敢相信李常在所说。
“诓你?我诓你做什么?若风贤侄,你搞清楚状况,是你来求我办事。你若是不相信我,那就回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这。”李常在板起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犹豫了好久,苏若莹还是下定决心让李常在出手帮忙。
“李叔,我不是年轻嘛,年轻人保持必要的警惕还是很有必要的,您老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这个年轻小伙置气了。”苏若莹满脸笑容的说道。
“若不是我与苏兄相谈甚欢,今日定然不会被你这三言两语就说服。你暂且回去吧,有消息的话,我会派人通知你的。”李常在面无表情的说着。
“一切就拜托李叔,若风告辞了。”苏若莹转身离去。
苏若莹刚走出去,李常在就就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大概一刻钟后,李常在才恢复正常,但是脸上的笑意一眼就可以看到。随后,李常在了写了一封书信,并派出亲信送往东昌府的临清州。
从济南城至聊城,再至临清州,来回六七百里的路程。若是路上不耽搁,大概七八日就能一个来回。
就在李常在焦急等得苏恪回信的时候,抚台衙门中的六府议事也将要开始了。
此次的六府议事显然与年初议事相比起来,此次组织的更显规范,议题也更加明确了。并且,六府的知府也都提前在抚台衙门领到了本次议事的详细流程与细则。
“鲁知府,此次议事,有没有什么消息可以透露一二的?”青州知府笑呵呵的询问道。
“陈兄这就高看我了,我和诸位一样,刚刚抵达济南城不久,哪里来的内幕消息。”鲁廷彦实话实说道。
“上次议事,鲁兄可是力挺抚台大人。不然,议事岂能如此顺利?若是抚台大人没许下什么好处,你会那般讨好奉承?鲁兄若是知晓些内幕小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