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恐怕还得联系朝中的东林党人除掉客魏二人。”信王不停的思考着。
“爷,此时联系东林党人,怕是不妥。若被阉党的一众党羽知悉,其必定会在陛下耳边肆意诋毁,爷不如忍耐些时日。”田畹一脸担忧,随后耐心的劝说道。
“也罢,那就再继续静候一些时日。”
“山东的那些尾巴处理干净了吗?别留下什么把柄落在那些山东官员手中。”朱由检颇为紧张的叮嘱道。
虽然最初预想的计谋没有顺利实施,但终究还是在济南留下些把柄。为了防止消息泄露,只能派人警告一番。
“爷就放心吧。传信早已被焚毁,我也派人逐个警告过了,他们没胆子和爷作对。再说了,等爷登上大宝,那些人的仕途与性命就全捏在爷的手心了?”田畹一脸坏笑的回禀朱由检,丝毫没有将山东的一众文武放在心上。
“此事牵扯到辽东征虏军与刘卓,为免此事泄露,你亲自去一趟,一定要把所有的借口与缘由提前交代好了。”
“刘卓此人本事不小,待本王日后登基,必定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若是让其知道是本王在背后使坏,君臣之间难免心生嫌隙。”
“刘卓与魏忠贤交恶乃是朝堂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将民夫一事栽在魏忠贤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此时的朱由检一脸的阴险狡黠,毫无一国之君的正大光明。
“属下领命。田畹这就动身前往山东。”田畹恭顺道。
“一路小心。”
望着田畹离去的身影,朱由检不由得暗自摇头。随后,一个翻身顺势将美女按在床榻之上,屋内的丫鬟侍女识趣的走到屋外等候。
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颠鸾倒凤的男女欢愉之声。门外的丫鬟侍女虽然脸红害羞,可只能站在门外等候吩咐。
与此同时,济南巡抚衙门的刘宅众人也收到了京师传来的消息,济南城、官署之内尽是一片的欢呼雀跃的景象。
就在府中众人欢天喜地的庆祝辽东大捷之时,刘父却是眉头紧皱的坐在一旁。
七岁的刘丰看到闷闷不乐的爷爷,随即跑了过去。
刘富见孙子向自己跑来,脸上的不悦瞬间就一扫而空,起身走了几步。
“爷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刘丰十分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刘富听后,不由的哈哈一笑。
但很快,刘富心中就有主意。
“爷爷是在想你父亲什么时候可以从辽东回来?回来之后,又会给你和弟弟妹妹带些什么好玩的?”刘富边笑边说着。
“我听母亲说,辽东乃是苦寒之地,没什么好玩的。父亲此去是奉旨出征,很快就会回来。”刘丰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言一行好似小大人一般。
“那你想父亲吗?”刘富温言细语,和蔼可亲的说道。
“想,很想。”刘丰脱口而出。
就在刘父继续与孙子聊天时,董映雪也注意到了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公公。随即,便走了过来打断儿子与父亲的对话。
“父亲。”
“丰儿,你去找弟弟妹妹一块玩,娘亲有事情与爷爷讲。”董映雪面无表情道。
刘丰听后,一脸不舍离开了。
“儿媳,你有什么要事要与我说?”刘父问道。
“父亲可是在忧心夫君?”董映雪随口道。
“算是吧。虽然卓儿在辽东大败女真,为朝廷扫除大患,但这并不全是好事。”
“卓儿如今已是二品巡抚,立下如此不世之功,朝廷必有厚赏,为防止拥兵一方,朝廷必会将其调任中枢。卓儿若是领兵打仗,为政一方,为父倒也不担心。但是,倘若丰儿被调往京师,恐怕是祸非福啊。”
“太祖立国之初,对于那些勋贵功臣可是没有丝毫的手软啊。人呐,爬的越高,摔得就越疼,古往今来,皆是如此。也不知道卓儿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趁着辽东大捷及时抽身、急流勇退。”刘父意味深长的看着董映雪,缓缓道。
“父亲放心吧。夫君早在建造城外的府邸时,就有了退隐的心思。此次辽东大捷,夫君大概会向朝廷辞官。”董映雪压低了嗓音,郑重其事道。
“此等大事也不禀报为父,实在是胆大妄为。等他返回辽东,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刘父虽然嘴上毫不客气,可心中却是万分欣喜。
“父亲息怒,此事乃是夫君与我、张嫣妹妹闲聊之时所言,我二人当时并未当回事。适逢父亲刚才心事重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