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不光以往训练时候的奖励全部砍掉,还会有各种处罚,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若是此战表现极佳,想要什么,大哥我统统满足。”刘卓一脸平静但又极为诚恳的说道。
刘卓不知道进了洛阳城后会面临什么样对手,但刘卓对于调教的三百余卫士的实力却充满了信心。
“大哥,我们此行的敌人是什么人?流贼?农民军?又或者是大明的官军?”杜钰虎一脸好奇。
“官军。”刘卓淡淡道。
“对上流贼多没意思,只有对上官军才能检验弟兄们的本事。”杜钰虎听后哈哈大笑,没有一丝的震惊。
“钰虎,你好像并不感到意外啊。”看着杜钰虎一脸淡定的样子,刘卓有些始料不及。
“父亲与大哥说过,侯爷是做大事的人,必定不会甘心待在山东虚度光阴。所以,让我一切听从侯爷的吩咐行事。”
“岳丈与大舅哥慧眼识人,绝非常人啊。”刘卓感叹。
看来自己始终是小瞧了天下的英雄才俊,岳父与大舅哥可以看出自己的雄心壮志,那其他人又有多少人看出来呢?
山东的巡抚、布政使、按察使、都司、巡按,以及朝中的六部大臣有没有官员察觉山东的异常呢?
想到这里,刘卓顿感后背发凉。
但转念一想,若是朝廷真有大臣发现了自己意欲谋逆,朱由检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的动作。
长舒一口气后,刘卓才笑着看向杜钰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其日后要努力。
不多时,徐欢找到了刘卓,向其汇报情况,而杜钰虎十分识趣的退开了。
“侯爷,问清楚了。那些人是济源县衙的快手,奉了张师爷之命跟来的,想探查清楚我们是否是流贼盗匪。”徐欢压低了嗓音,面无表情道。
“那些人放走了吗?”刘卓询问道。
“还没有。”
“把他们都放了,跟他们说我们来此有要事处理,不要再派人过来。否则,就别怪我们下狠手了。”刘卓沉思片刻后,随即吩咐徐欢去处理。
“属下明白。”
很快,在警告了济源县衙的几个捕役后,被抓来讯话的几个快手就被徐欢放走了。
小半个时辰后,几个捕快、捕役便一路小跑着回到县城。
“县尊大人,城外的那帮人似乎不是盗匪流贼,恐怕是大有来头啊。”张师爷一脸震惊,小心翼翼道。
“何以见得?”朱知县随口道。
“崔三等人被讯话时,他们看到了几人腰间类似木制材料的牙牌。这东西能挂在几个小小的护卫身上,其主人必定是达官显贵,绝不是我等,我等可以招惹的啊。”师爷颤声道。
“不过就是派了几个人过去,算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遇事竟这般姿态?”望着张师爷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县令不免有些不喜。
听了县令所言,师爷哭丧着脸,沉默不语。
“无论他们是流贼盗匪,又或是达官显贵,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你立马点齐人手,随我前往城外一探究竟。”朱县令从容冷静,谈笑自如道。
“县尊,不可啊。”
“那些人放崔三等人回来,明显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倘若那些人真是京城来的高官,得罪了他们,县尊大人的仕途怕是就到此为止了啊。”张师爷跪地劝说道。
“什么京城来的高官?你若再敢胡言乱语,这幕僚一职也就不必再担任了。”
“即便这些人真是京城而来的高官,入了济源境内,便要受到我济源县的盘诘查问。倘若他们拿不出官凭路引、来往文书,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朱县令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令一旁的张师爷无言以对,惭愧地低下了头颅。
“还不去传话?”看着垂头丧气的师爷,朱县令怒喝道。
“县尊息怒,息怒,属下这就去安排。”
看着师爷离去的背影,朱知县若有所思。
自己为官数载,年近不惑,可甚少听说高官路过地方还要自己买粮食的,着实令人不解啊。
而今,最令人担忧便是城外有多少人。
县衙的快手,再算上城内的弓手、民壮,最多也就数百人。除去防卫城池的人手,在算上城中维持秩序的人手,此行最多也就能带上百余人。
倘若,倘若对方人手众多,可就难办了。一时间,朱知县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