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人协助你清剿这些人。”
“好的。”
“不过,还请侯爷手下留情,他们也都是徐州百姓,被逼无奈之下才走上了不归路。”
“你放心,除了那些罪大恶极之人,剩下的人我是不会大开杀戒的。毕竟,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性命啊。”
“侯爷大仁大义,张义佩服。”说罢,张义就要跪地感谢。
但刘卓眼疾手快,扶起了他。
接下来的几日,刘卓就徐州四县的驻军、卫所兵的情况等做了详细的了解。
好在张义与徐州州衙的一些官员交情不差,在不断的旁敲侧击之下,也终于了解了各地驻防情况。
徐州附近与与中都凤阳多数都是卫所兵,精锐确实不多,选在归德府之内起事拉反旗应该是可行的。
几日之后,刘卓带人来到了骆马湖。
还没靠近骆马湖市集,刘卓就看到了往来不断的人流与一辆又一辆的大车。
“骆马湖这步棋算是走对了,楚知白与王青干得漂亮,终究是没有辜负我对他们的厚望。”刘卓满心欢喜的说道。
“知白兄长年跟着侯爷耳濡目染的,本事定是学了不少。所以,我们才能有今日之所见。”听了刘卓所言,高景轩随即开始谄媚逢迎,一番巴结讨好下来愣是让人找不出半点毛病。
“多年不见,你这拍马屁的功夫见涨啊。说真的,这些年你不在身边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刘卓笑着看向高景轩,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那以后我就跟在侯爷身边了。”高景轩嘿嘿一笑,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
看着眼前这个有担当、听服从、爱开玩笑的男人,刘卓是打心底里喜欢。只是他的损友袁少恒,与之相比就差的太多了。
前世的时候总听说某些领导爱给底下人打标签,当时的自己也就不太在意。可如今手下人多了起来,刘卓也暗自将众人分出了亲疏远近、能力高低、本事大小。
几人就在骆马湖集市外闲聊着。没多会,楚知白、王青等人便一路小跑着过来迎接。
当然,这也并非刘卓刻意摆谱,主要也是随行人太多,一下进去了多少会引人注意。
“侯爷,可把你们盼来了。几天前,张义就派人传来消息,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楚知白急忙走上前来,十分欢喜道。
“这些年,你带着一帮人经营骆马湖的一应事务,确实辛苦了许多。不过,你也愈发的成熟稳重了,日后必担大任。”刘卓看着迎面走来的楚知白,由衷的夸奖道。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能够为侯爷排忧解难,楚知白义不容辞。”听了刘卓的夸赞、肯定,楚知白的心中顿时感觉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泪珠不由的在眼眶打转。
“好了,你先命人把弟兄们都安顿好。晚上,众兄弟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话音刚落,刘卓走上前去拍了拍楚知白的右肩,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嗯,我这就安排人手。”
时间很快就临近酉时末,一处宽敞的院内,摆放了近百张的桌子。桌上摆放各种鸡鸭鱼肉,令人垂涎三尺。至于酒水,拉来了一车又一车。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这也是刘卓离开济南所享受的最丰盛的宴席。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所有的酒桌座无虚席,许多在淮安招募的弟兄都想一睹那位公子的风采。
“大哥,他们口中的那位公子看着也没什么嘛,我还以为他跟我们多不一样呢?”孙宇端起杯子一口酒下肚,胆子顿时也大了些,一脸不服抱怨道。
“你再看看最中间那桌,你看出来什么没有?”马昱安看向孙宇,吩咐道。
“也没什么啊?他们那桌十几人不都是我骆马湖的高层吗?”
“糊涂。何琛那小子一直以来就和我们不对付,有时候连楚老大也敢顶撞。但是,你看看那何琛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孙宇扭头继续看向最中间那桌。
“他不就是在一直喝酒吃菜嘛,这有什么?”
“有什么?这说明那位公子在的时候,就没有何琛那小子插嘴的机会,更说明了那位公子的实力非同一般。你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能够获得他们的拥戴?”马昱安颇为无奈的看了看孙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哥说的是,若不是大哥的一番话,我估计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曹文昕压低了嗓音道。
“还真是。”
由